“滚”楚阳怒道:“这点认知还用你说玩废话练习吗现在他们俩就已经有些眉来眼去了”
这段时间里,妖宁宁很彻底地对紫邪情死了心,一来,紫邪情心有所属,而且是自己的老大楚阳,妖宁宁怎么敢造次二来,自从见识了紫邪情的狂暴之后,妖宁宁做梦都在做恶梦。
梦见自己娶了紫邪情,天天被打沙包玩
这实在是男人的噩梦啊谁愿意天天被自己老婆当沙包打
妖宁宁毛骨悚然的同时,对楚阳的崇拜更加是高山仰止:也只有老大,才会承受得了
于是妖宁宁转而主攻本就已经有一些好感的白诗璇,天天鞍前马后的殷勤伺候,白诗璇本就有些不谙世事,在妖宁宁死缠烂打的攻势之下,心中自然有一点小女孩虚荣的享受感
于是乎一来二去,慢慢的有一种沦陷的趋势
楚阳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怎么会跟谈昙打这种必输的赌也明白了为什么这货今天上赶着要跟自己打赌,打这种必赢不输的赌,是人就想赌了
“对了,昨天晚上你干嘛呢怎么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楚阳眯着眼,满脸疑惑,满心狐疑。
“没干嘛啊”谈昙居然很罕见地有些扭捏。
“没干嘛你昨晚上惨叫什么简直就像是杀那啥似地”楚阳一脸八卦。
“滚你要是再问我,我可跟你翻脸了”谈昙老脸通红。转身拂袖而去。走路的样子,完全的就像一只大螃蟹,宽宽的八爷步。
貌似甚为怪异。
楚阳见状愣了半晌。突然好像想明白了什么,捧腹大笑。
一个雪球被谈昙滚成了足有磨盘大小,兜头兜脑地砸了过来:“你笑个屁”
楚阳笑得喘不过气;具体原因,他这会已经全明白了,昨天早晨谢丹凤吞吞吐吐的来找铁补天问事情,而且说明要严格保密。
结果铁补天听完之后当场不顾仪态地笑了个死去活来,转头就不小心,又告诉了楚阳。
事情是酱紫的:谈昙前天晚上自觉地已经时机成熟了,而且。多久以来,一直与谢丹凤住在一起,就有些蠢蠢欲动的意思了。
便问谢丹凤:“咱们的孩子有了没我师兄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我可落后很多了”
谢丹凤闻言当场怔住:“不知道啊。”
“怎么还没有啊”谈昙有点急躁:“你说咱们都同床共枕多少时间了。怎么还没个孩子呢”
谢丹凤被他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诧异:“对啊,这不应该啊,咱俩身体都好,不该没有啊。”
两个人整整研究了一夜,仍旧是没有丝毫头绪。
就是啊,两个人吃在一起住在一起,可是从在九重天大陆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怎么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
早晨。谢丹凤黑着眼圈来找过来人铁补天:我们怎么就生不出孩子呢
铁补天也是被问得一头雾水,她虽然是过来人。但对于某些初哥事其实还是很懵懂滴
两个女人又埋头研究半天,始终不明所以。
但到了最后,铁补天才偶然发现:谢丹凤居然还是处子当场傻眼
既然未曾破身,哪里来的孩子
这样的白痴问题,居然也能问得出来
铁补天对此大惑不解,隐约怀疑,难道谈昙其实很不幸不禁询问之。
谢丹凤对此支支吾吾,满脸通红,半天才说出来。
原来这俩白痴一直以为,只要睡在一张床上就是做夫妻了只要一男一女睡在同一张床上,那就应该有孩子
所以,两个人一直是安安稳稳的睡在一张床上,各自打各自的呼噜井水不犯河水
就这么也能有孩子
铁补天当场就爆笑出口,连眼泪也因为笑得过火飙了出来。
这样的奇葩实在是天下罕见。
谢丹凤局促不安的边听着大笑,边了解了情况之后,等了解明白之后,有如逃命一般的回去了。可怜的姑娘现在才知道,原来,想要生孩子并不是睡在一起就能生出来的
那还需要其他的“基本”步骤的
于是乎,当天晚上,谈昙兴致勃勃的问:你问了没到底是咋回事儿
谢丹凤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加上羞得无地自容,自以为这家伙害得自己大大的没了面子,一时间愤怒的抓住谈昙的要害,狠狠一扭咆哮道:“妄你自称什么情场圣手连最基本的东西都没整明白,你这东西从来就没有发威,哪里来的孩子”
或者是谢丹凤因为用力太大了,毕竟还是小女孩,下手没个轻重
谈昙猝不及防之下,当场就是一嗓子惨绝人寰的嚎叫,随即就是浑身蜷缩成虾米在床上打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