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迈克尔森将军家里找到的东西呢？你有时间调查那份丢失核武器的清单吗？”</p>

“我们的分析员正在破译将军的笔记。未来一两天我应该会知道更多。这是一个很好的发现，谢子川。”</p>

“谢谢。你能告诉我小昭正在研究的那个安全漏洞吗？我觉得情况变得更糟了。看看我在埃梅瑞卡的遭遇。有人知道我在渥太华跟踪迈克尔森将军。他变聪明了，毁了他的车，因为他知道车上安装了自动跟踪装置。他怎么知道的？从各方面来看，他似乎在哥伦比亚中心特区突然就出乎意料地跑回家了，因为他可能知道我潜伏进了他家里。上校，知道我在埃梅瑞卡做什么的人屈指可数。”谢子川话里有些愠怒。</p>

“我意识到了，谢子川。一旦谢海菱回到原位，这将是她的首要任务。在我看来，毫无疑问是内部人员出卖了第二梯队。也许是陈克尔。也许他不是单独行动。也许还有另一个不是第二梯队员工的知情人。也许叛徒是首都少数知道我们存在的人之一。我现在还不知道，谢子川，但我保持开放的心态。我希望你也一样。”</p>

谢子川朝柳飘飘点点头。</p>

柴天行抓住了这一举动背后的潜台词。</p>

“谢子川，【战地先遣员】行动……”</p>

“我独自工作，柴天行。你知道的。”</p>

“将来可能不是这样，谢子川。目前，是的，但我们在这里告诉你，我们已经对柳飘飘进行了快速提拔，让她成为你的个人【先遣管理员】。为了这次任务，她会留在首都远程监控你。下一次，好吧，我们走着瞧。这个项目中的一些小问题仍有待解决。我理解你的担心。你的建议已经说得够多了。”</p>

我看着那个女人说，“没有冒犯的意思，柳飘飘，但是我看不出你出现在敌人的区域会让我的工作变得更容易。光是照顾好自己就够我操心的了。我不需要另一个屁股来照看。”</p>

“就像你说的那样，你不用看着我的屁股，”柳飘飘说，“我训练有素。我能在受到威胁的情况下处理好自己。”</p>

“酷刑怎么样？”谢子川问，“你能忍受那种情况吗？你能忍受你的手指甲被一个一个拔掉，或者电棒插进你的——”</p>

“谢子川！”柴天行几乎大叫。</p>

周围的其他人抬起头来看发生了什么事。</p>

他压低声音说，“够了别说了。”</p>

谢子川双臂交叉，向后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