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川觉得自己也狠狠猛踹过他一次。</p>

当谢子川回过神来时，只见他躺在地板上，浑身是血。</p>

“谢谢，”他说，“你不会相信，但我需要这种感觉。”</p>

“那就对了。”谢子川咕哝着。</p>

谢子川把手伸进口袋，找到一些面巾纸，扔给他。</p>

他擦擦脸，然后慢慢爬回他的椅子。</p>

一旦他坐下，他就把头有气无力地放在桌子上。</p>

做了几次深呼吸后，他抬头看着谢子川。</p>

谢子川几乎可以看到他脑袋里记忆的齿轮在工作，因为他试图把那些散乱的思绪碎片整理在一起。</p>

长时间的停顿后，他开口了。</p>

“她马上就会发现我是第二梯队的泄密者。”</p>

终于，他妥协了，开始讲述他的罪行。</p>

“但是杀了她并不妨碍我们找到答案，”谢子川说，“这是一件愚蠢的事。杀了她，然后逃跑。真是小聪明，吴克明。当然，当你做这样的事情时，我们立刻就会明白发生了什么。”</p>

“我以为我会在联合调查局抓到我之前离开这个国家。按理说我现在应该在迈阿密。事情都搞砸了。我想最重要的是她即将揭开我与【撒旦龙】的联系。我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我慌了。杀死她是下意识的反应。”</p>

“继续说。我们所说的一切都被记录了下来。把你所有知道的都讲出来。然后你所要做的就是在我们把它打出来后签上你的名字。”</p>

吴克明继续说道，“好吧。情况就是如此。你们知道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兄弟和我是【撒旦龙】的成员。六年前我们在交州城被招募。三合会已经和【加盟商】结盟，而且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们安排我改变身份，申请在安全保卫局工作。”</p>

“三合会是怎么做到的这么深入的操作？”</p>

“他们没有这本事。是【加盟商】的能力。应该是他们在首都平州得到了一些帮助。”</p>

“什么意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