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了什么？</p>

然后谢子川注意到吴秀成原先坐的椅子旁边的地上有一把血淋淋的钳子。</p>

然后他看到至少三颗霍凯捷的牙齿遗落在钳子旁边，牙根被撕裂并且残缺不全。</p>

还有……哦，不，是特工的舌头掉落在脑袋旁边的塑料布上。</p>

这个可怜的家伙最终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p>

餐桌上有一瓶开着的一瓶洋酒威士忌。</p>

谢子川忍不住抓住酒瓶子，痛饮一口。</p>

谢子川一生中见过一些可怕的事情，眼前这场景这一定是前十名。按下自己的通信植入物，谢子川说，“柳飘飘？”</p>

“谢子川？”</p>

“TMD，柳飘飘，告诉联合调查局，霍凯捷已经被折磨和杀害。”</p>

“码头号码是多少？”</p>

“码头44，远海波浪港湾。我在莲花女士号游艇上。现场挺糟糕的。”</p>

“你没事吧？”</p>

“是啊，我很好。”其实谢子川被狙击手的袭击吓了一跳，但是看到霍凯捷这样的状况，他还是没有提到这一点。</p>

“我马上联系霍凯捷的人。”</p>

她说联合调查局会带走他们的烈士，前来收拾残局。</p>

谢子川需要消失，而且要快。</p>

当谢子川回到甲板上时，他打开热视觉仔细扫描码头，没有发现狙击手的踪迹。</p>

并且由于手榴弹的噪音，当地警察局可能随时会来。</p>

谢子川急忙跑下斜坡，奔向被爆炸砸碎的储物桶。</p>

当谢子川在木板路上寻找任何表明狙击手身份的线索时，他发现了三个用过的弹壳。</p>

他拿起其中一个弹壳，认出这是一把7.62毫米的北美步枪弹药——狙击步枪中常见的子弹。</p>

这让谢子川脑海中想起了什么微小的涟漪，但现在他还不知道是什么。</p>

谢子川把弹壳装进口袋，在巡逻警察到来之前向码头出口走去，同时有点偏执地认为一个该死的高水平的刺客很可能盯上了自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