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川？”</p>

“上校？”</p>

“这个女人。她是你的女朋友吗？”</p>

“不尽然。”谢子川回答。</p>

“她是我在首都家里的武术班的教练。”</p>

“你为什么和她在交州城待在一起？”</p>

谢子川耸耸肩。“她碰巧和我住在同一家酒店。”</p>

柴天行叹了口气，等了一会儿才继续说。</p>

“谢子川，我们知道你在和她约会。我们也知道她昨晚在你的酒店房间过夜。我们的工作就是了解这些事情。”</p>

“我知道。”</p>

“所以你不必对我们隐瞒什么。”</p>

“我为什么要隐瞒什么？”谢子川问，“如果你已经什么都知道了，那就确实没什么好隐瞒的了。”</p>

“谢子川，我为张静之的死感到遗憾。真的。如果她对你很重要，那就更有理由了我们需要继续手头的工作。我们就要接近源头了，谢子川。我们可以让这些人永远歇菜。”</p>

谢子川的心目前在别的地方，谢子川只是不想去追查那些【加盟商】的人员。</p>

也就是说，谢子川现在最想干的是找到奇奴李维斯，把他的头塞进马桶，冲干净，然后让他淹死在自己的脏东西里。</p>

“谢子川，十分钟后我们将到达交州城国际机场。目前你是唯一能做这项工作的人。附近没有其他极限特工；他们都在海外。你熟悉这个案子，你了解相关人员。我理解你的感受，但对你来说最好的事情就是马上投入行动。这会让你忘记……”</p>

“你怎么知道什么对我最好，上校？”谢子川崩溃了，“你根本不知道我的感受！”</p>

柴天行已经习惯了他们之间偶尔的争吵。</p>

他忽略了谢子川意识到的过度反应，说：“你这话也没错，但你必须振作起来，谢子川。也许我们一结束你就需要去跟心理治疗师谈谈天，然后你就可以去度长假了。那时你会有不同的感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