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黑猫跳上公冶玉华的肩头，用尾巴堵住她的嘴巴。</p>

一人一猫就这么继续看着顾忆和司徒月，这会儿两个人的位置忽然发生对调。顾忆憋得满脸粉色，忍无可忍把用双手把司徒月举起来摁在墙上，深深吻了上去。</p>

司徒月脚悬空着，只能把双手撑在顾忆肩膀上，而这也导致她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可能性。不多时，就被这一深吻搞得七荤八素晕晕乎乎。</p>

“我没有躲着你，而是去给你做戒指了。”顾忆亲够了，餍足得舔舔嘴唇，从怀里掏出一对金属的小圆环。</p>

蛊师族盛产银矿和玉石，顾忆这几天上山下海，去找传说中的海洋之眼回来镶嵌在了戒指上。这种宝石十分稀有，是一种寄生在鲸鱼身体上的生物死后的尸体所化，可以根据环境和佩戴者的改变而变换颜色。</p>

顾忆将戒指待在她的无名指上，另一只叫给了司徒月，任由她有些笨拙地给顾忆戴上。宝石闪烁一阵，渐渐变成粉色，放在一起看像是一个爱心。</p>

“这颜色......”司徒月伸出手，宝石在月光下熠熠生辉。</p>

“粉色，大概是因为象征了爱情。”顾忆在一旁傻笑，虽然找这块儿石头的时候在海里历尽了千辛万苦，但现在一切都值得了。</p>

在这个世界，在他已经孤独地结束了被人利用的一生之后，他终于要被爱了。</p>

“你这些天，是为了去找这块儿海洋之眼？”司徒月红了眼眶。少女的心思被男人的偏爱和珍重彻底撩动，最后一点点保护自己的尖刺也已经在顾忆面前变得完全柔软。</p>

她知道这个男人注定不平凡，知道他总是活在故事里，打破现实和童话。她更知道自己能得到他的垂青还要得益于自己圣女的灵魂，她甚至有些害怕顾忆反悔。若是他不要她，那她以后便再没了神明与信仰，只是个被圣女之名寄宿的空壳。</p>

可是这一枚小小的指环，就好像一个保护罩，将她的不安从心中驱散。</p>

他有一次把童话里的宝石海洋之眼带了出来，而这一次，只为了给她一枚戒指。</p>

“是啊，我仔细想想，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好像还什么都没有。我给不了你最贵的，那就给你最特别的。”顾忆手指轻轻在她脸上摩挲，额头和她抵在一起。</p>

“还好我赶上了，我们的成契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