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零七十一章 聂空,玩命的赌注!(2 / 2)

不灭战神 始于梦 3545 字 3天前

时间恍然而逝。

眼看半个时辰就要到了。

整个武学宝库,两人都看完了。

“我也懒得再进来了,就一次选两个吧”

火易停在一个铁架前,扫视着上面的铁匣子,摇头道:“完全都是靠运气,无所谓了,随便选两个,就它们吧”

说罢。

火易便伸出手,在铁架的第四排上面,抓住了两个铁匣子。

而紧随着。

一股无形的力量涌现,火易当即就消失在秦飞扬眼前。

秦飞扬皱了皱眉,收回目光,扫视着四周铁架,神色有些犹豫。

“到底该选哪个铁匣子呢”

如果机会多,倒也无所谓。

但现在,他只有两次的机会。

就在迟疑不定之际,武学宝库的大门,又缓缓打开。

“火易的两次机会,不是用完了吗”

秦飞扬狐疑的转头看向大门,却发现进来的人,根本不是火易,而是一个黑衣青年。

那人身高一米头浓黑的长发犹如瀑布般披在身后,浑身散发着一股深不可测的气息。

“恩”

秦飞扬打量着黑衣青年,怎么看上去有些眼熟

不过也没多想。

毕竟时间不多了,挑选铁匣子要紧。

他收回目光,又扫视着四周的铁架,很难下决心。

那黑衣青年也只是稍稍看了眼秦飞扬,便自顾自的的在武学宝库里面游走起来。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黑衣青年慢慢走到秦飞扬身旁,打量着铁架上的铁匣子,突然开口道:“姜皓天,我们赌一把。”

“赌一把”

秦飞扬微微一愣,转头狐疑的看着黑衣青年,道:“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这什么情况

无缘无故就要跟他赌一把,有病

“对。”

黑衣青年点头,但没有回头,继续扫视着铁架上的铁匣。

“还真是有病。”

秦飞扬暗中咕哝一句,摇头道:“没兴趣。”

“没兴趣”

黑衣青年喃喃,低笑道:“没想到连你姜皓天也有不敢做的事。”

话语间,带着赤裸裸的嘲讽。

“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认识你吗”

秦飞扬挑眉。

“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

“怎么样”

“敢赌吗”

黑衣青年道,依然没有回头。

“专门来找茬的”

秦飞扬错愕,问道:“赌什么”

“我们各挑选一个铁匣子,看谁的神诀等级高。”

“至于赌注,就是我们的命。”

黑衣青年道。

“什么”

秦飞扬面色呆滞,居然还是找他玩命的

“我是不是跟你有仇”

玩命的赌注,除了有深仇大恨,再也找不到别的理由来解释。

“这你别管。”

“就问你敢不敢。”

黑衣青年淡淡道。

“连你是谁,我都不知道,我干嘛跟你赌”

秦飞扬说完,便挪开视线。

他倒不是害怕,是因为这样的赌局,毫无意义。

“你就这点胆量吗”

黑衣青年的声音再次响起。

也就在声音响起之际,秦飞扬身躯一僵。

他又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敌意。

难道就是

他猛然转身,看向黑衣青年,却见黑衣青年,此刻正死死地盯着他。

眼中,满是仇恨的光芒

“前两次我感受到的那股敌意,还真是你”

“你到底是谁”

“我好像并没有见过你。”

秦飞扬沉声道。

黑衣青年一字一顿的道:“我叫聂空,是聂云的大哥,是星河城城主的大儿子”

“聂空”

秦飞扬一惊。

难怪会来找他玩命,原来是聂云的大哥。

显然这人,想为聂云报仇。

可为什么要选择用这种方式来赌命

此人的修为,连他都看不透,很明显是神君级别的强者。

神君级的强者,完全可以正式向他发起挑战。

这样一来,获胜的几率也大。

而像现在这样赌,那根本就是碰运气的事。

这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