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你们,私设刑堂,不问青红皂白打伤与我。你们不给我个法,我便誓不罢休。”
“你要法好啊那我就给你个法。”姬臣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有力的跨出一步,铿锵有力的自信让她看起来十分的韧劲。
两下对上的视线,只有贼人心里清晰的感受到了威胁,能看穿人心龌龊的清明水眸,像是急射而来的利箭,倏地令他心慌起来。
“你你闲来无事房顶饮酒酒呢你我们私设刑堂刑具在哪至于那包药自然会有人看的懂。你你不相信眼前站着的是璃将军,为何眼神闪躲不敢看他为何在听他是璃将军时,暴露出来的是惊诧而不是好奇”
“而你看向我爹的时候,你是讥讽嘲笑不肖甚至是眼中隐了杀意,你话的时候,独独都是对着我爹而去。所以,我我已经知道了答案,你是冲着我爹来的”
从一开始的咄咄逼冉最后一句的掷地有声,完全将所有的事情给捋顺。
惊了贼人,震了璃苏,明了姬士学。
璃苏慵懒随性的霍然望向背光的女子,笔直的身段似是傲骨嶙峋的山峰,被烛光拉远到不可逾越。
他惊然生出了豪壮之情,如单枪匹马闯入列营,手起刀落毫不拖泥带水的砍下敌军的头颅,此刻他感受到了血液的奔腾喧嚣,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眼前如松如竹的姑娘。
暗夜的眸蔼蔼柔柔隐了惊喜的星芒。
贼人半不出话来,惶恐心虚的躲闪她的视线。
“你不是赫川本地人你从太和县来你跟我爹有仇你受命于人你从京城来你不是杀手,你是官家府邸的侍卫”
一连五问到后来的一个肯定,不给贼人反应时间,爆豆而出。
她一寸一寸的往前,直到离他只有半步距离,缓缓的蹲下,鹰冽的视线死死的抠在他惊慌的瞳孔上。
贼人支撑身体的双手无意识的开始攥紧以求得到自我安慰。眼神更是不敢对上,虚晃的耷拉着眼皮,看着地面。
大人过,只要制造出姬士学死于正常现象,他便打点上下做的人不知鬼不觉。可是现在,事情有点超出了他们的安排。
本应该待在边关的璃苏竟然也在赫川,更是与姬士学同校还有这个话犀利直指要害的女子,寸步不让不容他思考。
她所总结出来和发问的都让他应接不暇,她真的是姬士学的女儿,而不是一个久经官场毒辣的政客
许是觉得被一个女子吓到,很是丢人,骤然抬头,可他看向姬臣的视线却变得更加的恐怖。
姬臣不会给他太多的反应时间,身体微微前倾,漫不经心的撩开眼神,压低声道“我忘记告诉你了,我”
着,微微侧头,蔑视的专注,一股无名的压力直扑上贼人“我很擅长察言观色,再再细微的表情动作,我都能品出个一二来。这还不是我最拿手的,我最拿手的是剖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