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信,林赋没有任何的犹豫,当即亲手书信一封。
言语恳切,求贤若渴。
“若能得子义,吾之幸事”
看到林赋的回信,关羽再无任何的疑虑。
当即留吕蒙守营,而他自己不穿披挂,轻服匹马,单刀而出。
“关某在此,谨请故人会话。”
却说副将臧霸见关羽不穿甲胄,就想暗自调遣弓弩手上前,只等准备妥当,万箭齐发,将关羽射杀在阵前。
若是成功,他必然是此战首功。
可却被太史慈出言喝退:“彼以诚意邀我会话,何以行如此小人行径”
说罢,也单人纵马而出,来到阵前。
“关将军所谓何事”太史慈说道。
关羽将青龙偃月刀横在白鹄马背上,双手抱拳:“无他,感念当年之恩,特来叙旧而已。”
太史慈看了一眼青龙偃月刀:“若是叙旧,何以单刀赴会。”
关羽轻笑一声:“卸甲乃是为会见故人,而带刀是为堤防小人。”
听到关羽的话,太史慈脸上闪过一抹异色。
果然,他之前的猜测没错。
太史慈见关羽不穿盔甲却持刀而出,就猜到他是为了以防万一。
而以关羽的武艺,再加上青龙偃月刀和白鹄马,心里有防备的情况下,便是万箭齐发也未必能够奈何得了他。
只会平白落人口实罢了。
太史慈知道这个,可是军中有人不知。
臧霸被太史慈喝退,心有不忿。
他和太史慈本来就不合。
臧霸先于太史慈跟随袁绍,原本是妥妥的主将。
可太史慈一来,就占据了原本属于他的位置,他心中怎么可能没有别的想法。
“那太史慈欺将军太甚矣”臧霸的副官说道。
不管是哪里,最不缺的就是狗腿子。
主人受委屈,他们比主人还委屈。
好在臧霸理智尚存。
“如今大势未定,此事暂且不提也罢”
虽然臧霸控制住了心中的不满,但苗头已经埋下,哪能轻易压制住。
袁绍实在是无用人之能。
审配、郭图、许攸在他麾下勾心斗角,内斗个不可开交,现在换了一批人,该内斗照样内斗。
关羽和太史慈在阵前谈了许久,就真的是单纯的叙旧而已。
可是太史慈回营之后脸上不经意间挂上的笑容,在臧霸看来就有些不同寻常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