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看着白天鹅。
面面相觑。
正是刚才在路上遇到的那些芭蕾舞演员
王忆呆住了。
这群娘们搞什么怎么都钻在男厕所里而且还都聚集在一个角落,好多大白腿啊,好他吗刺眼啊,我眼睛闭不上了
姑娘们也呆住了,不过很快有人说道:“今天先算了,走”
她们阴沉着脸队列而出,其中有人愤怒的说道:“同志,你进女厕所为什么不敲门或者打招呼你这是耍流氓行为”
王忆的心直接起飞了。
这是女厕所
那门口老大的an是怎么回事
“算了,娟姐,他是抽粪工,你跟他说这个没用。”后面的人推了叱责王忆的姑娘一下,她们迅速离去。
然后王忆看向角落。
角落里还有一只白天鹅。
她孤独的坐在地上,雪白的天鹅舞裙被压在地上肆意蹂躏,乌黑的秀发盘起,完全露出的鹅蛋脸上是绝色娇靥。
双眸漆黑清澈,朱唇柔软饱满,肌肤白而娇,像个瓷美人。
干净,精致,但毫无生机。
她双臂抱胸倚在墙角,笔直的白丝双腿叠靠着放开很长
王忆打眼扫过去。
满心震惊
他怀疑自己眼睛开了拉长特效
打死他想不到,他的爱情来的这么快,而且是来自厕所
而且被人霸凌了
看看白天鹅挤在墙角的姿态、回忆一下那些姑娘在t字路口的讨论声,再回想一下他上学时候被霸凌的经历,王忆瞬间就明白了这厕所里刚发生的事。
他努力释放自己的友善,试探的问道:“你是秋渭水”
白天鹅没看他,面无表情而孤寂的点了点头。
王忆又问道:“她们欺负你,是吧她们平日里孤立你,是吧她们刚才侮辱了你,是吧”
或许是他的排比句式提问太有力量,秋渭水终于扭头看了他一眼。
但没有求助也没有倾诉,她轻轻咬了咬下唇,伸手扶着墙壁要站起来。
手臂伸出,袖子后落,露出纤细的手臂和上面一道道伤痕。
渗血的伤痕
王忆当场就怒了,女人的霸凌这么厉害
他上去扶起秋渭水,问道:“这是她们做的她们在这里殴打你”
秋渭水没有拒绝他的好意,被他扶起来后平淡的说道:“不是,是我自己做的。”
说着她无声的笑了笑,长睫毛眨了眨斜睨他:“不信吧”
王忆寻思了一下,也对,那些姑娘明显没有利器,而且她们进入厕所没多会,不至于把人欺负成这样。
这样他心里出现一个猜测,问道:“你是自残你为什么伤害自己”
秋渭水又笑了笑,说道:“自残对,是我自己伤害自己,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可能我是精神病,再见。”
她整理了一下白裙准备离开。
王忆拦住她,直接问道:“你是不是经常失眠睡不好即使睡着了,醒来后反而会不舒服”
“你是不是对什么东西都没有兴趣总是闷闷不乐感觉自己生活的很累,感觉自己这也不好那也不好,所以折磨自己后就会快活一些”
秋渭水终于扭头正视他,颤抖着问道:“你、你是医生吗”
王忆说道:“不是,是我曾经也这样,这是抑郁症的一些表现,你听说过这个病症吗”
秋渭水摇摇头:“没有,我、我去见过医生,我跟他说过我的感受,他说我是情志病,肝气郁结、气积郁滞”
王忆也摇摇头,对她产生了一些同情:“他们不了解你,医生、你的家人还有你的同事都不理解你,他们觉得你是无事生非、你在矫情、你在作死,你是仗着自己漂亮好看而胡作非为。”
秋渭水突然就流眼泪了。
泪珠跟豆子一样噼里啪啦的落,她无助的说道:“对、就是这样,他们都这样说,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