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天皇你放心,你的对手是我,不过你若仅仅只是刚才的实力,那就太让人失望了”无始大帝说道。
他的师傅虽然来了,但他从未想过要让他的师傅插手此战,不死天皇的对手只是他而已。
这是属于他的骄傲,他无始自出世以来,就算面临的敌手再多,他向来都是孤身一人平定一切。
就算面对的是不死天皇,那又如何,与其公平一战,他又有何惧
“说的不错,对付你这个老六,我这个弟子就足够了,又何需我出手”王玄笑着说道。
这本就是确定好的事情,不死天皇是他这个弟子的磨刀石,他自然不会插手。
当然,若是有斩杀不死天皇的机会,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出手,所谓的承诺,本就是一句虚言。
不死天皇自然也知道这一点,但他还是亲身来了,王玄不相信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你们两个虽然都有些不可思议,但都只是后辈而已,你们都还太嫩了”不死天皇说道。
虽然不知道“老六”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他却在其中感觉到了满满的恶意。
眼神之中浮现一丝杀意,若非这一次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一定要掂量掂量天帝的成色。
“你这个前辈也并不咋样,先不说实力如何,自己头顶上都一片绿了,也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王玄笑着说道。
对于不死天皇的往事,别人或许并不清楚,但他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想死吗”不死天皇面若寒霜,杀气凛冽的说道。
他是谁他可是万族共尊的天皇,何曾被人如此侮辱过就算他俯视万古,此时也忍不了了。
“哈哈哈事情就摆在那里,还不让人说了”王玄不屑的说道。
“你好歹也是盖世强者,竟然如此没有强者风范”不死天皇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
“不死天后就在紫山之中,当年她可是跟第一神将宁飞青梅竹马,还不是你这个老六横刀夺爱
不死天后嫁给你又如何,心中的那个人始终不是你,你头顶上的那片绿是少不了的”王玄说道。
当年的事情到底如何,其实很难说。不死天后因为权利也好,因为其他因素也罢,最终确实嫁给了不死天皇。
但不死天后曾与宁飞是青梅竹马的一对,这也是事实,不死天皇不是横刀夺爱,是什么
不死天后心中有没有宁飞很难说,或许心中只有权利,但不死天后的心中,绝对没有不死天皇。
所以说啊不死天皇头顶上的那片绿啊,无比的鲜艳,戴了一辈子都不自知。
“哼女人而已,只是为我生育后代的工具罢了”不死天皇不屑的说道。
看起来好似已经看穿了不死天后的真面目,对这个女人不在意,但若是不在意,又为何动怒
“算了你自己愿意带着一定绿帽子,我也懒得多说,你今日亲身前来,我也能猜到为何
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太响,或者说你自古不败,太过顺利,小瞧了我这个弟子”王玄说道。
不死天皇为何亲自前来在他看来,估计还是因为他这个弟子的特殊体质。
哪怕冒着一定的风险,但先天圣体道胎这种特殊体质举世难寻,对不死天皇的诱惑力实在太大。
“我从未小觑任何人,是你等太过自信,你曾说过帝尊还在世,这些年我确实找到一些痕迹。
这是我的大敌,但对你而言,这何尝不是一位大敌那位的野心可是很大的”不死天皇冷冷说道。
他今日既然前来,自然不可能一旦把握没有,他甚至知道天帝就在此地,但他还是来了。
“帝尊,他可比你想象的还能隐忍,但未来确实要做过一场”王玄说道。
不死天皇为何要提起帝尊,他心知肚明,这是想要让他忌惮,不敢全力出手。
就像不死天皇所说的,帝尊不但对不死天皇是极大的威胁,对于他而言,同样是如此。
甚至,帝尊与不死天皇这两个死对头联手,也并非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废话少说,可敢与我一战”无始大帝高声说道。
头顶混沌钟,震荡出浩渺的帝波,无始大帝凝视不死天皇,浓烈的战意直冲天际。
“既然你要战,本皇又有何不敢”不死天皇冷漠的说道。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