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不再是疑问的口吻。

此时，季修北早已经放松如常，哪怕刚才身体僵硬那一瞬，他脸上也没有表情失控。

“为什么这么问？”季修北声音淡淡的。

他这种平淡的反应让好不容易才确定的晏兮又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

不过，她这一次并没有想往常一样季修北问什么她就答什么，而是不答反问，“你就说有没有。”

面对越来越聪明的小姑娘，季修北有些无奈，心情十分复杂。

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开心还是该担心。

这么一来，他都不好转移话题和她的注意力了。

季修北不认为人这一辈子会一句谎言都不说，无论是善意还是恶意的。

所以，在自己都觉得不可能的情况下，他给自己定了一条谎言的底线——不对晏兮说谎。

以后这漫长的一生，他可能会因为各种不得已的原因对不止一个人说谎，但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晏兮。

这会儿，“有”字已经到了季修北的嘴边儿，他却还是犹豫了。

见季修北欲言又止迟迟不开口，晏兮等不及了，催促道，“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呀！”

再三斟酌后，季修北目光直视晏兮，试探的开口道，“如果有呢？会怎么样？”

她马上进组，如果这个时候说了，一定会影响她的状态，季修北不想、也不会冒这个险。

听季修北说完，晏兮感觉自己心中不好的猜想被证实，脸色都白了，魂儿也像是被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