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之所以一直没告诉你这点,是因为太早告诉你这些对你并没有好处。我还是那句话,路要靠自己一步一步脚踏实地地走出来,这样才踏实。”
“就像你今天,特意提着安宁米酒过来,还特意在我爸面前说那些话,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清楚,我爸也肯定清楚。但是你知道我爸为什么没有就着你的话继续聊下去吗?”胡佳芸问。
“为什么?”
“因为你违规了。”
“违规?什么意思?”
“因为你说了你的身份不该说的话、不该做的事。今天这事应该由周书记来做,而不是你。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爸真的答应了你,为安宁酒厂提供了点什么帮助,周书记知道了会怎么看?会怎么想你,又会怎么想我爸?”
“秦峰,自古以来,在政治上,越级从来都是性质很严重的事情。你是从基层一步步走上来的,当过乡长、也当过镇党委书记,后又当过经开区主任,这个道理你不可能不明白,只是你没把他看的有多严重罢了。”
“我爸没有顺着你的话往下接,其实是为你好。什么身份、什么职位就做你这个身份该做的事,做你这个职位职权范围之内的事,手伸的太高、伸的太长都是犯了大忌。”胡佳芸严肃地说着。
手伸的太长,到别人的饭碗里动别人的蛋糕,这会招人记恨。手伸的太高,越级,会招致领导的猜忌。这个道理秦峰不是不明白,只是的确如胡佳芸说的那样,他之前并没太把这事当回事。
秦峰点了点头道:“明白了!”
“如果我早告诉你我爸的身份,你觉得今天这种事会不会早就发生了?”胡佳芸笑着问。
秦峰尴尬地笑了笑。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胡佳芸继续问。
“你一直都没有结婚?你并没有复婚是不是?”秦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