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还呐呐地说着胡话,萧然探她额头“好烫怕是发烧了。”
“发烧”蓝辰逸蹲下来检查,也是探了额头,另外还翻了眼皮,查看了四肢和把了脉。
“萧姑娘不是发烧那么简单,她阴气入体,怕是在船上的时候着了那些白骨的道了。”
“这可如何是好蓝兄可有办法医治”
“那你可算问对人了,正常生病我不懂治,治这种却是我的强项,我们得找个干爽的地方,把她放平了,我好处理。”
“可是这里都是密林,而且刚下过雨,哪有干爽的地方”
“不嫌弃的话,去我家吧,虽然又破又旧,总比这里强,只不过得用脚走上两个小时,不知道萧姑娘撑不撑得住。”
“没关系,我在萧姑娘的后背和主要的穴位都贴了符纸,可以暂时阻止阴气蔓延,两个小时没问题。”蓝辰逸说。
“既然如此,我背着依云,我们赶紧走。”萧然将背包挂在前胸,后背背着萧依云,还好萧依云偏瘦,不然负担挺重。
我和蓝辰逸要帮萧然分担一些,他不让,他说这点重量没什么,他赶尸的时候身上负重比这个大多了。
虽然四周一片黑暗,零星的灯光都来自我们的手机,但是因为我熟悉这里的路,所以凭着记忆也能走。
呜呜呜呜呜呜
走着走着,我好像听见了别的声音。不过停下来细听又没有。我以为我听错了,或许是有风刮过。
呜呜呜呜呜呜
可是刚走几步路又听见这种类似哭的声音。
想问蓝辰逸听到没有,他的表情吓我一跳,特别严肃。
他没有继续往前走,在原地停了下来。
“蓝兄,怎么了”萧然问。
蓝辰逸用手指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用极小的声音对我们说“深呼吸,脑子什么别想,认真听。”
我和萧然照做,不一会果然听见了一种恰似悲戚的哭声。
这声音像个男人的哭声。
都说男人可以流血,不能流泪。很少听到有男人哭得这么伤心,而且是断断续续那种,听得我鸡皮都起。
还有,这密林除了哭声之外,竟然没有蝉鸣鸟叫之声,诡异得很。
“大家做好心理准备,怕是来者不干净。”蓝辰逸手中握紧了桃木剑。
“我们要不要就在这里不走,等天亮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