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会心情不好,黑衣男子态度越加谨慎:“属下不知。”
“问你就是一个不知道,你知道什么?”赵顺猛扇了几下扇子,“本殿的那个小卿卿呢?”
黑衣人一愣,随后回答:“在寺院寮房没出来。”
赵顺发了几句脾气还是去听经了。
一时辰后,裴陌尘跟在赵顺后面从讲经室出来。
赵顺轻摇折扇,一脸温笑:“裴大人经历过战场,对经文应该更有些感悟吧?”
裴陌尘负手摩挲着白玉扳指:“还未开悟,尚且需要多听大师说法。”
赵顺扇子在手心一收:“别说你,本殿听了那么多次经,也不能参透。本殿比较理解道德经里一句话,大道至简,顺势而为。”
他轻笑一声,侧身看向裴陌尘:“裴大人近日与三皇兄走动颇多?可以好好想想什么叫顺势。”
裴陌尘含笑点了一下头。
赵顺再次看了他一眼,甩开折扇大步离开了。
他离开后,赵海出现在裴陌尘跟前。
裴陌尘冷声:“说。”
赵海低声禀:“表姑娘乘坐大皇子侧妃的马车离开了寺院。”
裴陌尘勾唇:“那是一只小狐狸,嗅到危险比谁跑得都快。”
赵海:“咱们的人还要跟着表姑娘吗?”
裴陌尘淡声:“赵安的马车有暗卫守护,赵顺没有机会下手,让人都撤了吧。”
乘坐大皇子侧妃的马车顺利回到抚柳院,两姑娘坐在榻上,相互看着得意地笑,颇为她们这次顺利脱围而沾沾自喜。
陆婉莹在抚柳院用过午饭才回她的住处。
剩下程卿卿一个人,歪在臂枕上,左手按着吃胀的胃,一手拿着团扇给自己扇风。
不一会儿就那样睡着了,香草端着一个冰盆进来放下,悄悄地出去。
已经入了秋,前几日本来已经把冰盆停了,这几天秋老虎热得很。
“姑娘,姑娘……”香草趴在榻边喊。
程卿卿睡得正香,蹙着眉头,强睁开眼。
“大公子派人来,让您去书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