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面无波澜的男人,突然周身有了威仪。
赵海没忍住伸出脖子看了一眼,只见那信纸上没有文字,而是画着一个图,上面一公子牵着一姑娘的手。
赵海往后缩脖子,后背起了密密麻麻的凉意。
程卿卿和王昭云口以渴借水喝的名义,进入对面的宅子,里面住着一个干净利索的婆婆,她早年在大户人家给一位姑娘做乳母,后来那姑娘也成了夫人,还有了自己孩子。
乳母年纪大了她就给了一些银子,让她回家养老。
婆婆在深门大户待久了,见识多,特别是内宅的这些事。
程卿卿和陆婉莹一打听对面院住的人她以为是正头夫人在查探。
她们这些人最看不惯那些个外室。
加上程卿卿给了银子,便把知道的都说了。
婆婆言道:“对面住着的看似一个姑娘,其实算是一个小娘子,经常有一位穿着华丽的公子前来。”
程卿卿问:“婆婆知道那公子的来头吗?”
婆婆摇头:“每次马车停在门口,第二日清晨才走,看穿着打扮不是普通人家。”
程卿卿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展开:“是这位公子吗?”
昨天回去府里,程卿卿做了准备,她找到陆婉莹,骗她说,约了王昭云,要去见一个看面相的老神仙,让她画了一张卫子潇的像。
婆婆眯眼仔细看:“眉眼就是长这样子。”
告别婆婆,俩人站在那姑娘的院门口迟疑。
程卿卿想,已经不能称呼姑娘了,算是外室吧。
这事她们无法做主,最后怎做,要陆婉莹自己拿主意,要留下跟外室进一步接触的机会。
程卿卿打开首饰盒,从里面取出一只翠玉耳珰,捏住银丝来回掰,银丝软,很快银丝变形,坠玉珠的地方要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