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婉莹看着画里的女子头戴花冠，十分娇美，眉如弯月，眼眸清澈宛如湖水：“这…神韵有些像夫人。”

程卿卿听到，看了一眼画，抬眸看了一眼乔岳山：“画好了吗？”

乔岳山有些局促，他刻意不去画她，笔下的人还是像她：“画，画完成了。”

程卿卿低头看着账册：“挂出去吧。”

乔岳山如获重赦，拿起画就下楼去了。

程卿卿抬头朝陆婉莹一笑：“你不是寻我来说话的。”

陆婉莹在程卿卿旁边坐下，双手托腮：“其实也没什么事，你也忙不说了。”

程卿卿低头写下一行数字：“不耽误我们聊天，你不说清楚我心里总是担心。”

陆婉莹叹了一口气：“是我那个婆母，你知道我那个婆母也只是夫君嫡母。”

程卿卿抬头：“她待你不好，让你立规矩？”

陆婉莹有些无奈地耸肩：“比大伯母还要厉害，我每天要请安，也要侍奉她吃饭，她还经常因生病让我给她侍疾。”

“侍疾？”宫里的太后才会让人侍疾，世家夫人很少有这种作为。

陆婉莹点头：“她有头疾，每次犯了头疾半夜会派人去叫我，然后我需要给侍奉着给她按头，睡的时候也是拿个小褥子铺在她的床下睡，随时要听她使唤。”

程卿卿放下手里的笔：“婉莹，她一个头疾都让你整夜侍奉，这分明是折腾人，你要想办法，不能一直受着啊。”

陆婉莹道：“我也知道，只是不想夫君为难，暂时先忍耐，待寻到机会再说吧。”

程卿卿回头盯着楼下，楼下似乎有争辩声。

陆婉莹也听到了：“乔公子是在与谁争吵吗？”

程卿卿站起身往楼下走，陆婉莹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