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毫不客气打断:“新冠三年,你说亏损,我能接受,消费受限,但是如今各家酒店消费都起来了,你还亏损,你管理了什么?啊?!”
空气中是尴尬的安静,落针可闻。
老魏的头越来越低,似乎在谢罪。
……
这样的会话已经持续了1个小时,从秘书到会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老板的“心情不好”。
秘书心里有几分了然,昨天老板一身湿衣从婚礼现场下来,他的脸色就是这样,黑如锅底。
他将湿衣脱了,一把甩在后座上,就开始让秘书在将车开出来,在几个附近街区缓慢“扫街”,来来回回地找某个“穿绿色连衣裙”的女人身影,只可惜一直没找到。
然后,老板就彻底缄默了,一身不吭入住酒店,6点起床,赶回深圳,一身不吭,冷脸开会。
秘书哀叹一口气,老板这一天天的,事业版图越铺越大,如今又要管药厂,又要管地产、文旅,身边也没个可心人,这脾气能好才怪,只怕这几天都不好过。
而傅凡心里想的是,跳了一次舞,得了一身污秽,联系方式都没接上,他这一趟去香港可真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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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深圳的第三天,景安和ai就飞去上海了。
华夏药厂的市场部紧锣密鼓地推着项目进度,上半年都快过去了,项目推进的太慢,他们实在没拿得出手的实绩,只能寄希望景安和ai给他们交差。
ai带了不少衣服,拿出常驻的架势,景安则只打算待到周末。
ai:“别怪我没提醒你,这项目合同还没签下来呢。这个项目要是做成,一年的奖金都不用担心了。”
景安点头:“嗯,我知道了。”
ai又说: “咱们这个思路我看没问题,就是说辞上还要再包装下,该夸大的地方要夸大,不能太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