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黄药师有可能就在左近,不由得暗喜,东邪西毒,南帝北丐,这东邪黄药师最是了得,上至天文,下至地理,诗词歌赋,书画琴棋,八卦算数,医卜星象,阴阳五行,奇门遁甲,简直就是奇才,一人智慧有限,难以样样精通,但这黄药师却是个异数,比起嗜武如命的欧阳锋、贪嘴的洪七公、出家当了和尚的一灯,黄药师简直就是个超级天才了,若能和他比试一下,倒也不失为生平快事。
郭芙道:“只怕不是我外公……”
张超群笑道:“没关系了,你快带我找个安全所在,我要疗伤,等我恢复过来,出去拔光轮子和尚的胡子去!”
郭芙脸上一红,道:“我认得乱石阵,却是不知道怎么走法。”
原来,这奇门遁甲之术繁复无比,黄蓉并未教她。这时,石阵之外一声声轰响,那金轮法王见这怪石阵走来走去也走不通畅,便令兵士一齐去推。那些岩石虽重,鞑子却有一两百人,一齐来推,倒也是个好办法,石阵外围全给推了平,两人正自焦急,只见青衣女子从乱石之中突然出来,叫了一声:“跟我来!”
郭芙见了那人脸上坑坑洼洼的,一只眼睛大,另一只又像是被肌肉牵住,眯起如豆,鼻孔朝天,当真是丑得能吓死人,说那金轮法王丑,这人却是比他还丑了数倍不止,郭芙吓了一跳,心生惧意,直往张超群怀中躲。
那青衣女子也不生气,道:“想要活命,只管跟着我身后!”
调头行去,张超群见她貌虽丑,声音却甚是娇嫩,拍了拍郭芙脑袋,道:“咱们跟上去,她好像没有敌意。”
郭芙应了一声,跟着那青衣女子一直走出一段路去,金轮法王等人的声音越来越小,竟是将他们都甩在了身后,张超群心下大定,忽觉头晕目眩,眼前发黑,心中一惊,只觉天旋地转,再也站不稳了,伸手想要扶住身旁岩石,哪知竟扶了个空,跌倒在地,昏晕过去。
张超群只觉有几只手将自己抬了起来,迷迷糊糊,好像是上了一辆马车,他一时清醒,一时迷糊,只觉颠颠的,很是不舒服,模模糊糊地伸出一只手去,摸到软软的一件物事,便抱了住,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觉口腔中一阵清馨,透入胸腹,说不出的舒服受用,缓缓睁开眼来,不由得一惊,原来自己已趴在一张榻上,身上盖了薄被,要待翻身坐起,突感背上酸麻痛楚,竟是动弹不得。
抬头看去,只见所处之地是间茅屋的斗室,板床木凳,俱皆简陋,四壁萧然,却是一应不染,清幽绝俗。床边竹几上并列着一张瑶琴,一管玉箫。
张超群记得自己在树林乱石阵外,背上好像被蚊子咬了一口,现下才明白,定是中了那几个黑衣人的毒针了,他嬷的,那几个人武功半桶水,却是了得,鞑子有这样的人物,真不能小觑了。
想了一会儿,忽觉胸口又隐隐疼痛,知道自己跟金轮法王一战,又奔袭数十里地,伤了元气,当下潜运内功,气转百穴,渐渐的舒畅安适,竟自沉沉睡去。待得醒来,天已昏黑,他腹中饥饿,撑着起了身来,除了背上还有些疼痛之外,已然好了。走到门口,见外头林木重重,颇为荒凉,原来已在荒野,除了自己所在的这间茅屋,隔壁还有一间,亮着灯烛,张超群走了过去,忽听水声哗哗作响,不由得好奇,探头到窗口一望,只见布帘挡住,一个婀娜曼妙的身体亭亭玉立,帘子上头,还搭着几件衣衫,翠绿的衣衫,正是郭芙所穿的那一身,张超群登时咽了口口水!嘿嘿,乖乖的芙儿老婆知道我要醒来,沐浴更衣,准备接受本帅哥的宠幸么!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好芙儿,摸是摸过了,可还没全方位的瞧过呐!两年没见,也不知道她那小小的旺仔小馒头是不是变成了水蜜桃了,张超群兽血沸腾,轻轻地走到门口,伸手一推,这门竟没关严,张超群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一根细绳穿了布帘,一件粉红的亵衣搭在最外头,此时水声渐渐小了,想来应是快洗完了,再不去偷偷瞄一眼,一饱眼福,那就太亏了,伸手轻轻一揭帘子,只见一个苗条的背影在烛火的映照下,美不胜收,晶莹如玉,娇嫩得散发出粉红的色泽,略嫌瘦削的玉背,光洁凸起的粉臀,修长的腿儿……
(关键时刻,打住先,大伙儿去准备一瓶王老吉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