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笔钱(1 / 2)

已知上弦之肆半天狗每次受到重创就会分裂出一个半身,且每个半身实力不俗,既能打雷又能刮风,或许还会唱跳ra打篮球。

试问,建立在水柱会导电、风柱五五开的基础上,四人组该如何取胜

西索笑了“他们看不见念呢”

话音落下,手指轻勾。粉红色的念线缠紧了乐之鬼“可乐”的大扇子,冷不丁地将之扯出可乐的手,收钓竿似的往上抛弃。

可乐倏然一惊,本能地仰头看向丢失的武器。

分秒之内,西索大力甩出一张扑克“就让我验证一下吧”

日轮扑克牌超速旋转着切入可乐的脖颈,饶是恶鬼的表皮防御力极佳,也遭不住西索的全力一击。

咔嚓声起,是脊椎骨断裂的声响;鲜血喷涌,可乐的鬼眼满是不敢置信。

鬼头点地的瞬间,第三个半身喜之鬼空喜分裂而出,他背生双翼,四肢躯干都形似鸟类。

不同于积怒和可乐,这鸟人似乎很懂得判断形势,刚出来就一飞冲天,拉开了跟余星弥和西索的距离。

又趁着众人审视他的罅隙,空喜深吸一口气,猝不及防地冲四人吼出了破坏声波

“吼”

声波攻击,自高空而下,威力层层递进。吼得飞沙走石四起,吼得西索以念封住耳朵,吼得两名柱大脑嗡鸣。

空喜攻击的档口,积怒无缝衔接。

他高举锡杖引来落雷,集中火力冲向西索。在积怒的思维力,余星弥虽然力气很大,但威胁度远不及能一刀砍断可乐头的西索。

当雷暴砸向西索的那秒,斜刺来一只手,五指张开轰

金色的奔雷与金色的流光撞在一起,像是洪水撞上了大坝,爆开狂风与激流。一张印着荒兽图腾的最古之盾出现在余星弥身前,在能量的冲击下辉光闪烁,能与日月争辉。

宙斯之盾,由神灵赫斐斯托斯打造,能杜绝世间一切的雷霆魔法。现被英雄王收纳在自己的宝库里,已蒙尘不知多少年。

如今被余星弥取来一用,效果不减当年。

而取用吉尔伽美什的宝具后,余星弥和英雄王的同步率达到了最高。她自宙斯之盾后抬眼,冷漠又睥睨“杂修”

“谁允许你直视本王”

半天狗的狗半身们

西索串戏了哦小星星,我们是贵妇啊

余星弥抬起下巴,嫌恶地盯着高空中的鸟人“杂修谁允许你站得比本王还高竟敢俯视本王,做好受死的准备了吗”

西索像是想到了什么,分分钟退出战局,逃出了自己的枯枯机。

摁下录像键,端得四平八稳。

果农表示小星星只有我们几个上热搜太厚此薄彼了,等我回去就发上网,你也一起来吧

恰在这时,飞在半空中的空喜纵声大笑“哈哈哈让我准备受死”

“区区一个人类,还妄想起飞吗”空喜在“英雄王”的雷区跳着探戈,“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你想怎么让我受死”

然而,空喜万万没想到,比“放声大笑”,英雄王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余星弥张开双臂“哈哈哈x18”一连哈了十八个,半点不带喘,肺活量贼溜,“吼吼吼哈哈哈x28”

愈发响亮,比空喜的音波攻击还狠,简直是一种精神污染

半天狗的狗半身们

这也是音波攻击的一种吗

西索

富冈x不死川

穿着勒死人的蓬蓬裙还能笑得这么畅快,该说不愧是苟柱吗

“杂修,你愉悦了本王”余星弥抱臂而立,眼神凶残,“那就死得粉身碎骨吧”

在她身后,巴比伦之门轰然洞开

无数旋转的光晕铺天盖地,数不清的黄金宝剑与审判之矛探出来,齐齐将尖端对准了空喜

森然与杀意,弥漫这方空间,将教堂衬得像个坟地。

吉尔伽美什的职阶好歹是个弓兵,对付空喜这种飞天的鸟人,最是合适。

“受死吧”

话落的那刻,万千宝具陡然射出,急如星火,在黑夜中劈出灿金色的长虹。

像是银河的倒悬,犹如彩虹桥的对接,恰似绚烂的流星雨,它们席卷了空喜,撕碎他的羽毛和利爪,戳穿他的肺腑与心脏。

一眨眼,紧紧只是一眨眼。

压倒性的胜利过后,是从高空飘散而下的血沫。它们艰难地聚在一起,像是要拼成一个鬼样。

余星弥的眼光投向了积怒“杂修”

积怒活了一百五十年,除了无惨大人发火的时候,他从未在谁身上感到过“恐惧”的情绪。

可当那女人送来轻飘飘的一瞥时,他居然有种即将被太阳晒化的感觉

殊不知,战场之上,一秒的分心都不能有。

积怒一息的错神,富冈义勇和不死川实弥的日轮刀已经一左一右砍断了他的脖颈。交错而过的那秒,风丝中传来了别的味道。

冰雪的气味,人类的血味,是鬼独有的味道。

不死川实弥瞳孔骤缩“还有一只”

他猛地扭头冲向教堂

“风之呼吸三之型晴岚风树”

三道旋转的青色风刃从日轮刀中飞出,砸向了圣像的左下角。霎时,木质的连排座椅化作灰屑,一尊半人高的冰蓝色御子轻跃起,轻笑一声。

“呵真是性急的人类”

童磨的声音自御子中传出,就见御子一挥手,手里的扇子便喷涌出大片大片的冰雪。

鬼之毒融入冰雪和空气,冲向了不死川实弥。后者握住日轮刀,腾身而起“风之呼吸四之型”

“砰”

数不清的扑克牌冲进来,它们旋转着凝成涡轮,劈碎了冰雪,还搅动了空气。粉红色的念线织成大网,无形地罩住了想要逃脱的御子。

童磨的声音有些疑惑“怎么会”逃不掉呢

“升上沙尘岚”

五道风刃骤发,大招劈碎了念线也穿透了结晶御子的身体。御子变成漫天飞舞的冰晶溃散,它们又化作玻璃般的碎片,一起扎向不死川实弥。

“啧。”西索偏过头,眼神很危险,“我讨厌有人动我的苹果”

伸缩自如的爱一下子凝成一张薄薄的纸,四角方方地遮在不死川的面前,包裹住所有飞散的碎片。

而不死川实弥重重地砸进“纸张”里,脸色铁青。

他还是中招了。

就算万般小心,也禁不住吸一口冰雪之气。肺部的血液像是结冰了一样,连四肢也在迅速地冷下去。

此刻,一名赤脚穿抹胸,腰上挂着半条破裙的富冈义勇路过“不死川先生,你怎么了是冷吗”

不死川无法说话。

西索提醒道“附近有隐的队员哦”

于是,富冈义勇将不死川实弥公主抱了起来,疯狂往外冲。不死川实弥是懵逼的,等他反应过来想要破口大骂时,正巧撞在富冈的抹胸上。

富冈义勇“不死川先生,你再动的话,我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不死川

其实,富冈义勇的本意是不死川先生,你再动的话毒素会流经全身,我不敢保证你接下来会不会毒发身亡。所以,请不要动了。

落在不死川实弥的耳朵里,就成了另一种意思再动,再动就把你扔掉

但俩直男不会知道,这话落在接人的隐队员里,又变成了最深层的意思不死川先生,我恋慕你许久,你好不容易这么虚弱地落在我怀里,再动的话我就要忍不住了。

隐的队员们

他们深深地、深深地注视着赤脚、穿抹胸,头发凌乱,口红鲜艳的富冈先生,再瞅瞅虚弱无比的不死川先生,只觉得脑子嗡地一声响,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富冈义勇“治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