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怎么到了?让他进来吧!”赵昺与两人说完事情已过申时,他回到寝室刚准备洗洗睡了,王德悄悄进来耳语了两句,赵昺惊讶地道。
“参见陛下!”郑虎臣走进设在寝舱的小书房向陛下施礼道。
“琼州出事了吗?”赵昺已换下公服,只穿着身清凉的便服,摆手让他免礼道。此次东征虽然事务局承担着为他提供情报保障的任务,但是郑虎臣并未随驾,而是留在琼州。说到底他还是不放心,随着行朝的迁琼,各式人物涌进难免鱼龙混杂,他必须对这些人进行监视和甄别,以免被人抄了老窝,其现在匆匆赶来必有要事发生。
“禀陛下,琼州一切正常,并无异动。属下前来是另有要事!”郑虎臣言道。
“哦,琼州没事就好!”赵昺听了松口气,琼州没事自己就有退身余地,其它的事情都不算大事,“坐吧,那又有什么事情值得你千里迢迢地跑一趟!”
“此事事关陛下安危,属下即便在万里之外也要前来护驾的!”郑虎臣肃然说道。
“事关朕的安危?!是谁要造反,还是要袭驾!”赵昺听了一愣,自己身处前军万马之中,社稷号上有侍卫营保护,外围又有护军的战船警戒,而随征的军队也都是自己一手创立的帅府军老底子,除非有人想造反,或是调集大军冲阵,否则怎能威胁到自己的生命。
“陛下,属下在陛下领军围泉州之时收到城中探子传出的一封密报,由于此前事情紧急有关泉州的情报皆是以飞鸽直接传送琼州,而城池又被围,城中的人出不来以致耽搁了。属下担心误事,便未经陛下准许就擅自留守,还请责罚!”郑虎臣说明了自己突然赶来的缘由,又请罪道。
“先说什么事,急死朕了!”听郑虎臣啰嗦了一大堆,却还说到正点上,他着急地说道。
“陛下,属下接到的消息是蒲贼招募了一批死士欲行刺陛下。”郑虎臣见小皇帝急了,立刻以一句话便说明了问题。
“蒲贼是欲行刺朕?他都被堵在窝里了,怎么刺杀朕啊!”赵昺愣了下说道,他没想到这货还有这么一手。
“陛下,属下安排在蒲府的钉子只是普通主事,职位不高,无法获知详尽的计划。他是偶然听到蒲贼次子师斯的一个心腹说起,然后又打探了一番了解了事情的大概,感觉事情太大便立刻飞报宫中,因而属下也不得其详!”郑虎臣解释道。
“吼吼,合着你就凭着一个捕风捉影的消息便千里迢迢的赶来了!”赵昺有些好笑地说道,但心中也很感动,毕竟人家还是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