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奎撇嘴道“就这样的战船,还敢号称未尝一败”
关海轻笑道“这话我倒还真信,其余其他国家根本没有水军,于阗水军哪里来的对手就是开一百艘渔船在这里,也可以号称无敌了”
众人闻言不禁哈哈大笑,这几日天色渐渐放晴,云层变薄,此时正好一抹夕阳从云层中露出来,洒落河面之上,夜风吹拂,舟船摇晃,水波粼粼,看起来倒也气势非凡。
但周处这些人都是经历过大海风波的人,能跑马的航空母舰都见过,哪里会将这些战船放在眼里
众人在河边指点说笑,却于阗军派兵来战,看来是一心死守河岸,对面垒砌三尺多高的石墙便见其决心坚定。
刘封带兵沿河走了二三里才返回大营,此时天色已黑,于阗军在大船小舟上点起许多灯火,往来巡游,数十里不断,隔河遥望,宛如一条极长的火线,将天幕割开,蔚为壮观。
远处岸边还有许多火光隐现,巡视河岸,三条河将西山城包围起来,于阗水军又在水上布下天罗地网,可谓万无一失。
吃喝安顿完毕之后,刘封将众人召集到中军,言道“于阗水军相比于我大汉水军确实不值一提,但在西域境内却是独一无二,尉迟曜胜自知陆战不敌,便以水军之长沿河防守,我等都是飞骑而进,不可能在此大动干戈伐木造船,要想渡过计式水,还需从长计议。”
马哲点头道“此番西征,以步骑为重,利在奔袭速战,不宜攻坚,更不宜涉水对敌,要想渡过计式水,还需另寻他途。”
文鸯摆手道“何必如此麻烦方才观察,我看于阗水军驾舟并不算熟练,想必水性也一般,只需给我三百熟悉水性的精兵,连夜潜入河中抢了他的楼船,于阗水军便不足为虑。”
周处摇头道“此计不妥,纵然抢了楼船,将人马运过河面,但对岸于阗军严防死守,若以投石车、火箭防守,三艘楼船被集中攻打,顷刻之间灰飞烟灭,岂不是自寻死路”
文鸯一瞪眼“子隐,你水性比我好,常自称浪里蛟,此时怎得反倒怕了”
周处无奈笑道“纵然如此,但凭一人之力又有何用除非”
刘封听到周处话音一转,不禁心头一动,看向他的目光,二人心有灵犀,同时说道“刺杀”
文鸯一怔“杀谁”
刘封却不答话,站起身来走了几步,沉吟道“强行攻打,必定损兵折将,这几日先试其锋,在计式水上下游走调动其兵,等尉迟曜胜亲自上船指挥,再做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