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乔大眼前一亮!
对啊!虽说皇庄那边用热水浇开了冻土,虽说施工不成问题了,可是这土却是冷的!
倒春寒的时候,若是菜种的早了,虽说后来能缓过来,可是长出来的菜,都会因为受过冻的原因,长的如同抽筋一般!
可是那可是皇庄!
这时候程鸿又开口了:“皇庄也分皇庄和晋王庄的,就好比长安县令和我万年县令,虽然都是县令,可是他可管不到万年县的事!
你们呢,交给你们那些技术,你们守口如瓶就好!其余的,自然由本县令给你们安排!
程安啊,明天安排二百亲兵过去,贼人什么的,想进去看就进去看,只要他们不伤人,就不必管他们!”
“诺!”
……
乔大回去了!心里稍稍安稳。
……
“晋王殿下,这次所做之事,实属不智!平白树敌终归不好……”长孙涣在那里劝诫!
李治看了长孙冲一眼:“两害相权取其轻,两利相权取其重!
程鸿从来就不算是友!在本王这里,非敌既友!本来就是敌人,也谈不上竖不竖的了!
而且这事,可不止是本王想做的!有些时候,他们只是要本王一个态度而已!
李承乾不假辞色,他们投靠本王,自然需要得到一些利益和本王的态度!
得罪一个将死之人,有何不可?”
长孙涣看着李治意气风发的样子,有些迟疑:“晋王殿下,这程鸿本是当过我的教官,那时候他一人便可压住我们所有人!
其中不乏像房俊和柴令武这种身手高强之辈!
就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被齐王殿下所伤?殿下!我看此事必有蹊跷……”
“不必多说!你当年年岁尚小,连力气都没长全,程鸿仗着痴长几年,当然呢压的住你们!
先不说他被齐王那草包打败,就说他前一段时间,好像也是被丘行恭套了麻袋吧?
一个能被套麻袋的人,武艺能有多高?还是不要杞人忧天了!”
李治说完挥了挥手算是送客了!长孙涣每次想到外面的谣传,都会咬牙切齿!
别人不知道内情,可是长孙涣知道的可是一清二楚!
长孙无忌用自己吏部尚书的位置,换了长孙冲的平调。又是帮忙铺路,又是上任前叮嘱的!
这让身为次子的长孙涣,心中越发扭曲!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他就可以让家中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当初若不是他气走了长公主,何至于让家中遭受如此无妄之灾?
家为他做出了那么多,他若是有一点儿责任心,那就为家中做一点儿贡献!
若是他尚了公主,今天叱咤风云的就是他长孙冲了!他自己风光不说,长孙家也能极尽荣耀……
这也就罢了,家父虽说是因为和程鸿打赌输了尚书一职!可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为了把长孙冲调出那个养老一般的礼部?
为什么?为什么他就能让家中如此奔走?就因为他是嫡长子吗?草包一个!烂泥扶不上墙!就凭一个嫡长子,就让家中如此培养?
我就该每天与商人为伍,计较这些鸡毛蒜皮之事?
每每想到这些的时候,长孙涣总有些怒气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