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一共撕了两盘,程文把这些东西装到一个食盒里,想了想,又拿了一坛子酒,转身向关押李姤的底仓走去……
……
“……怎么就不让我们进去了?我们看着不行?我们兄弟拼了命抓回来的,你现在说我们不可靠?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凭什么我们看着不行?”
“不是说不行,这事儿是侯二长官吩咐的,公主事关重大!一定要……”
“你什么意思?还是信不及我们嘛!你胡六爷什么时候说过谎?什么时候办事不是一个唾沫一个钉?
我就看看你们不让看?怎么着?瞧不起谁呢!还侯二长官,侯二长官人都走到奈何桥了,你拿侯二长官的命令吓唬谁呢……”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程文来了,看着一群人围在俩看门的旁边,暗青子胡六正在吵嚷着!
“二弟,你来的正好!这俩人,这不是看不起咱们嘛!咱们拼了那么多兄弟,我问这公主是不是关在这里面了,他和我说无关人等禁止靠近!
帮他卖命时候,他不说这话,现在他居然分出里外来了……”
“六兄,消消气!消消气!他们也都是听命行事的,你和他们滞什么气?咱们这群人本来就是后娘养的,有什么可气的?
另外这事就是你们的不对了,你这事放在心里就好,说出来与你与我都不是那么好!面子上过不去嘛!
行了,六兄,你先等一会儿,消消气!我去找人说说!把事儿说开了就好了!”
程文又拎着食盒走了,想了想,直奔侯四爷的房子……
“侯四爷在里面吗?”
“谁啊!”
“我!王二禾!”
侯四爷出来了:“王二禾是谁啊!”
程文……
“孟尝君的三千门客!”
“哦!哦!拔箭那个小子!”
“侯四爷嘴下留情,这箭是肖队拔的,我只是告诉他不能碰那个凸起而已!”
“都一样!都一样!怎么回事?有什么事吗?”
“四爷!刚才我做了个菜,尝尝?”
“你小子有什么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说吧,想干嘛?”
虽然这么说,可是程文把这鸡和蘸料还有一坛子酒放在桌子上的时候,明显看侯四爷咽了一口唾沫!
“这什么玩意?”
“富贵鸡,听说有钱人家都这么吃!”
“富贵鸡?好名字!好名字!说说吧!怎么回事?”
“四爷,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怎么了?”
“这舱底那两个看这公主的,我六兄暗青子胡六,从旁边一过,他们俩人居然说闲杂人等禁止靠近!
我六兄那脾气能忍?他最不待见的就是拿他当外人!
而且这俩人说的也确实过分了一点儿!我们拼命流血,把公主抢过来了,然后缺成了闲杂人等了!
你说这谁能忍?
这不是卸磨杀驴吗?更何况这磨还没卸呢,这驴就要杀了?
四爷,不是我说话难听,这万一要是起了冲突,后面的追兵追上来,咱们都跑不了!你是明白人,这事儿你要是不出面,我看这事难办……”
侯四爷用手捏起一条鸡肉,蘸着酱料吃了一口:“不错!你这小子还真不错!走吧,我跟你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