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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不冷,伴着凉风,海边的沙滩上仍然有不少人。南海的海边,虽然这个季节很少有人下海,但十里银滩上仍然汇集了许多来散步的游客,伴着海风,闻着沙滩上海鲜烧烤的香味,让人的心情颇为放松。
张清扬捏着贺楚涵的手,也是游人中的一员。贺楚涵优雅地卖弄着步伐,吃吃地笑道“你多久没看我了”
“一个多月了,”张清扬苦笑,捏紧她的手,“怪我了”
“哼”贺楚涵昂着头,一脸的机灵古怪,故意把嗓音显得有些轻浮,笑道“怪你干嘛啊,反正你我之间只是包养的关系,你要是没空,我就去包别人好喽”
瞧着她无所谓的模样,张清扬恨得牙根痒痒,停下脚步,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双手咯吱着她的腋下,恼羞成怒道“你真的这么想你再说一遍试试”
“啊不要啊,痒死了,呵呵哈哈,要死啦”贺楚涵被他咯吱大笑,花枝乱颤,缠在他的身上耳鬓厮磨。
“快说,还敢不敢这么想了”张清扬托起她尖尖的下巴,逼视着她的眼睛。
“不想了还不行啊”贺楚涵可爱地厥起红唇,“讨厌啦,人家和你开玩笑呢你是我包养的男人,终身有效”
“哼,这还差不多”张清扬把她搂紧,笑道“以后不许胡说八道,要不然我真的会生气”
“我知道了”贺楚涵缩在她的怀里,酥胸微颤。
张清扬感觉到胸前两团柔软的胸肉在颤抖,嘿嘿笑道“好像丰满了一点哦波大了”
“讨厌,不许这么说,难听死了”贺楚涵羞得脸红了,又敲着他的后背,小声问道“真的大了”
“嗯,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的身体了”张清扬双臂环着她的纤腰搂紧,让自己与她的身体贴得更紧。
贺楚涵受不了他这男性气息的逼迫,娇喘息息,身体渐渐酥软,瘫在了他的怀中,双手环着他的肩膀,柔声道“吻我”
张清扬低头,望着星月下她迷茫的眼眸,缓缓低下头,吻住了她的两片娇艳欲滴的香唇。贺楚涵轻轻开启嘴唇,便感觉一条有力充满着男性力量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口腔。
这条舌头十分顽皮地调逗着自己的香舌,纠缠、环绕,倾刻间勾得贺楚涵全身无力,只能攀在他的肩上回应着他的吻。张清扬感觉她的唇很香很甜,她的舌很软很滑,吻着吻着自己也难以自控,下面的东西有了反映,坚硬地顶在贺楚涵的下腹处。
贺楚涵更加难以消受了,娇呼着把他推开,脸红心热,顺着粗气,柔声道“不行了,我受不了”
张清扬坏笑道“是你让我吻的。”
“人家说只是让你吻嘛又没说让你干别的,是你自己不争气”说着,瞧瞧左右无人,贺楚涵伸手轻轻拍了下他高高顶起的蒙古包。
张清扬憋得脸通红,拉着她手说“走,我送你回家。”
“喂,把话说清楚”贺楚涵不依不饶地站在原地,翘着脚尖说“你是送我回家,还是去我家说不清楚,不许去”
女人,终究是喜欢撒娇讨趣。张清扬无奈地笑,敲着她的额头说“去你家,请求你的临幸,好不好”
“嘻嘻这还差不多”贺楚涵上前,主动挎上他的胳膊,“你就是我的男宠,现在哀家需要你”
张清扬哈哈大笑,不容分手把她贴胸抱起,扛在肩上说“这样爽不爽”
贺楚吓得花容失色,大声让张清扬把她放下来。张清扬却不管不顾地跑起来,直到车边,才把她塞了进去。贺楚涵蜷缩在车座上,扭头望着张清扬开车,伸手轻轻地握住他,柔声道“清扬,你知道吗,自从你和小雅结婚以后,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可以这么幸福。我们分开的那几年,是我人生当中最痛苦的几年,但是现在又和你在一起了,哪怕不会天天见面,但是我感觉自己是有男人的女人了。我给你买睡衣,买拖鞋,买男人的内衣,就感觉你永远在我身边陪我一样。谢谢你,让我看明白了什么是爱”
张清扬挂档的手放在了她的脸上,温柔地一笑“除了家,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不,你已经给了我一切,有你在,就有家”
“嗯,你说得对。”张清扬的大手掩上她的双眼,说“你先睡一会儿,到家我叫你。”
贺楚涵果然闭上眼睛,睫毛轻轻地闪动着,仿佛是熟睡着的樱儿。张清扬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心中默默地想到了陈雅我答应你不再招惹其它女人,但我会珍惜眼前人,关爱身边的红颜知己。小雅,你安全归来,我还等着看见你升为将军的那一天
江洲宾馆包厢中的晚宴刚刚结束,伊凡轻轻揽着方少刚的胳膊,边走边笑道“方市长,多谢您今晚给我个面子,这些生意上的朋友早就想见您了”
“江洲未来的发展离不开你们这些私企老板啊,听听你们的意见是应该的。”方少刚扫了一眼伊凡胸口诱人的乳沟,把眼睛瞧向了别处。
方少刚不喜女色,只爱权利。但从来不反对别人用这种诱惑的方式与他亲近。政治,是讲究手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