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聊着聊着,刘老的目光就看向刘武,板着脸说“小武啊,小雅他爸有意让你去西边,我本来是反对的,不过支持你小子的人到是很多你要真能过去啊,就好好学习,别给小雅惹事,知道如果知道你小子干坏事,我让小雅随时向我汇报”
“是,严格遵守师长命令”刘武满脸笑意地起身,向陈雅敬礼。
“坐下你”张清扬把他拉下来,轻声道“怎么样,我说得没错”
刘武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激动得双手都颤抖起来。老爷子也很高兴,也许看到子孙都有出息,他十分的欣慰。张清扬的目光不禁落在了大伯的身上。如果不是出于整体考虑,大伯就不会这么早退下来,估计现在还在军委首长的位子上坐着呢好在刘家兄弟团结,大伯从来没有流露出任何的遗憾。张清扬暗暗地想,今后自己一定像上一辈人一样,把大伯的付出报答在他的两个儿子身上。
张清扬正有些失神,手机响了,他摸出来一瞧,是一个熟悉的名子,不过这个名子给他带来的可不是什么好感。他起身拿着手机来到外面,苦笑着接听“冰冰,李钰彤不会又惹麻烦了”
江风茶楼,位于贵江岸边,原本是西部很有名气的一座古建筑,据说这座塔形古楼有着一千多年的历史。后经当地修缮,对外承包出租,在保护名盛古迹的同时,就开起了茶楼。
这里下三层对旅游者开放,上三层属茶室,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消费得起的了。如今在一处包厢内,一位中年人和一位青年人靠窗而坐,低头就可以看到涛涛江水,岸边垂柳随风拂起,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红木方桌上摆放着一支茶壶,围绕着茶壶周边摆着四个花样拼盘的小点心,不说吃,单是看一眼就赏心悦目,口齿流香了桌子的一角,年轻人的面前摆放着几张相片,相片上好像是一个美丽的青春少女。
黄昏下的贵江更多了些肃穆和惆怅,甚至还有几许寂寞。中年人望着暗色的江水,微微一笑,对年轻人说“炎彬,贵江的治理以及这千米步行石阶景观的打造,是你当年提出来的”
乔炎彬点点头,轻声道“可惜我当年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副省长,要不然肯定打造的比这还要完美”
“现在不就有机会了嘛,你现在可是贵宁的市委书记喽哈哈按理,我们今天应该喝酒啊,庆祝你的高升”
乔炎彬摇摇头,淡淡地道“没什么好庆祝的,不还是个副的呵呵,只不过挪了个位子而已”
“你啊,还是那么谨慎”中年人摇摇头“老爷子的性格到是全都遗传到了你身上”
提到这件事,乔炎彬的神色有些黯淡,问道“二叔,我总听爷爷说,爸爸的性格也很像他,是”
“对”中年人点点头,“你爸从小就稳重,心里能装下事,这点你们爷儿三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我就不行了,要不然也不至于在这半官半商的位子上混,就是图个轻闲啊”
提起父亲,乔炎彬就不禁想起父亲当年的惨死。那时候,父亲受到红小鬼的打击,被关押后受不了他们的折磨,用一根铁钉结束了年轻的生命。想起这些,乔炎彬眼眶就有些湿润,同时想起父亲衣服内留给自己的用鲜血所写的字条,上面只有一句话“炎彬,扛起乔家的未来就是替我报仇”
“二叔,其实我真的很羡慕你的生活,你以为我真的想这样我还不满二十岁的时候就身负家族的使命,不记得从何时起,我就没有了微笑,没有了青春我真的想像您一样轻轻松松,游山玩水,像您一样一年什么也不用做,也能分红几百万,这多好啊”
乔家二叔拍了拍侄子的肩膀,叹息道“二叔没用啊,让老爷子失望了,把全家人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是我对不起你”
“二叔,不能这么说,爷爷说你从小就顽皮,他当年就预测您长大后肯定是个浪荡公子哥,呵呵”
“是啊,老爷子对我的评价一点也不错,他说三岁看到老我还记得老爷子当年骂我,三岁的时候就扒人家小女孩的裤子,哈哈”
叔侄二人哈哈大笑,乔炎彬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喜极而泣,还是因为脑海中徘徊着父亲的死。
“二叔,您现在也不错,也是副部级的企业高管了”乔炎彬端起茶杯喝了一杯。
“我这个副部可是不如你这个副部值钱啊省委副书记、贵宁市委书记,要论省委排名,你应该排在第四位”
乔炎彬点点头,说道“您要是一直在航空公司混,还是有潜力的。”
“哎,我这岁数不上不下的,”乔家二叔摇摇头,指了指乔炎彬面前的相片“真的用不着老孙可是在下面等着呢,这件事我查得很久,感觉上他和这个女人关系匪浅啊”
乔炎彬捏起相片看了看,苦笑道“女人,没什么用的,不能伤筋动骨啊要说女人问题,他的女人还少吗”
“搞他个身败名裂也不行”乔家二叔不放弃地问道“要不我把老孙叫上来,你和他聊聊他现在就想着报仇呢,可以为我所用。”
“不行,我决不能见这种人,二叔,政治你真的不太懂,像这种小人还是少接触为妙啊,否则引火烧身另外女人的问题他曾经放过我一马”乔之彬不禁想到了白灵,想到了那个曾经给过自己无数次慰藉的妖冶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