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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燕文从床上爬起来,眯着眼睛看向张清扬,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了”
“你你”张清扬伸手指着她的身体,那里似乎还特意修剪过,造型看起来十分另类。
“啊”上官燕文上下打量着自己,这才颇为不好意思地拉被子盖在身上,可随后又把被子扯到了一边,满不在乎地说“反正也被你看光了,还有什么好藏的你见过的女人还少啊,女人身上的零件不都一个样”这话似乎有那么几分道理,女人身上的零件都一样,可又不太一样。
“那个我不是说这个,我们昨天晚上”张清扬揉了揉大脑,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你是想问我们发没发生过关系”上官燕文一边问,一边低头寻找着衣物,可是昨天穿着浴巾上床的,除了地板上的浴巾,周围什么衣服也没有,连块三角的布片都看不到。
张清扬见状,连忙从地板上将浴巾捡起来,红着脸递给她。上官燕文围上浴巾,并没有马上起床,而是将被子踢到床下,指着床单上“你小子也是成年人了,咱们昨天如果发生了关系,你说这上边会不会留下一些你的精华啊”
张清扬心想是这么个道理,四处看了一眼,还真没发现什么痕剂。上官燕文指着自己说“你再闻闻,这里有没有特别的味道如果被你干过了,这里应该还有一些残留的东西”上官燕文语气里有些气愤,还有些鄙夷,似乎还有一些忧伤。
张清扬扭开头,哪还好意思看
上官燕文痴痴笑着,又指着张清扬身上的衣服说“再看看你身上穿得这么严实,你怎么干的我难道你那东西还能隔山打牛”
“我”张清扬这才上下打量着自己,确实还穿着昨天晚上换下来的睡衣,扣子严严实实的。“这个”
“我有裸睡的习惯,”上官燕文咬着牙解释道,说着眼圈就红了,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我不是什么好女人,但还是懂得分寸的,做过的事情也会承认,再说这种事情就是做过了又能如何,瞧你刚才那表情,是不是觉得我很脏啊,还是我有什么性病”
“不不燕文,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张清扬试图想解释,不料上官燕文打断他的话说“我记得昨天我们说了很多话,可能说到兴头上,酒就喝了不少,然后就有些醉,我说要睡觉,你说要扶我上床,然后咱俩就睡在一起了。我这人平时睡觉不爱穿衣服,有时候明明睡的时候有衣服,可早上起来就什么也没有了,更何况这条浴巾,一扯不就掉了”说着,就把浴巾扯掉了。
张清扬目瞪口呆,又拿起浴巾围上她的身体,不明白她的反应为何会这么大,连忙说“瞧你说的,我是一位干部,如果不清楚酒后做了什么肯定会,你想想我们这些人最怕什么”
这话说的在理,上官燕文扑哧一声就笑了,起身道“嗯,还确实是这个道理,一省之长,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怀中躺了个的女人,这个刚才是不是吓你一跳啊”
“可不是”张清扬瞧她心情转变,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紧张得都没有好好欣赏那个”
“呵呵,要不你再看一次”
“算了,女人身上的零件不都一样”张清扬用她的话打击她自己。
“哼,一样归一样,可是又有很大的不一样”上官燕文摆出一副撩人的姿势,伸手摸到腿下,妩媚到了极点。
一想起当时上官燕文时的样子,张清扬忍不住傻笑,这个女人还真有趣的很,敢爱恨恨,敢做敢当。不过他一直都有些怀疑,那天晚上,两人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他虽然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可是总感觉那天早晨上官燕文的状态不太对。
“傻笑什么呢”上官燕文的笑声惊醒了张清扬。
张清扬收回思绪,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尴尬地说“没没什么”
“呵呵,是不是想起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脸怎么红了”上官燕文夺夺相逼。
“你煮好了”张清扬转移话题,不敢看上官燕文的眼睛,心有点虚。
上官燕文也不再问,转身去厨房端出了两碗香喷喷的香菇青菜面,还有两个荷包蛋。
“闻着很香。”张清扬夸张地搓着双手。
“吃着更香呢”上官燕文毫不谦虚地拉着张清扬坐下了。
“是不错”面条香滑可口,张清扬由衷地赞美道。
上官燕文撒娇地说“人家为了等你,早饭都没有吃”
“真是对不起”
“呵呵,我可不敢让省长大人和我说对不起啊”上官燕文摆摆手,“现在说,今天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赵光达你认识不”
“你是指天河集团的赵光达吗”上官燕文有些吃惊。
“对,就是他,曾经是三喜集团的股东,做过贸易,黑白两道都通,是马五的部下。”
“我认识他,前两天还在一起喝过酒。”上官燕文回答道。
“哦,最近李四维同他的来往很密切”
“这个”上官燕文突然气愤地自拍脑门,说“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她有些气恼地说“李四维想邀赵光达加入我们集团。”
“有这样的好事”张清扬皱了下眉头。
上官燕文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当初只把这件事当成了是正常的生意来往,就没和你说,现在想来似乎真有些不太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