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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春适时插话道“锐银,现在还是将事情调查清楚,这次真的不能再蒙混过关了,首先我们理亏,另外张清扬这个人你应该已经了解了。”
金锐银点点头,看向朴成林说“不用我教你怎么做”
朴成林知道这个“外甥”真的生气了,马上反问道“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想想处理办法。”
“这事你不用管了,我会和父亲商量的。”金锐银不耐烦地说道。
朴成林想了想,说道“锐银,也行这件事我们确实错了,但是这并不代表就要步步退让,多年以来,他们对我们的掠夺还少吗”
“朴总理”金锐银瞪了朴成林一眼,“你别忘了,我们还需要这个合作伙伴,不管如何,父亲和我都不想在现在这个时刻与他们发生严重摩擦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朝鲜内阁可以自己把经济搞上来”
朴成林涨红了脸,金锐银的意思很明白,我们现在没有能力,就得让对方占些便宜。你想将朝鲜发展起来,不受任何国家的制约,这本没有错,但是你错就错在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金锐银抬腿就走,对金光春说“光春,陪我一起去见父亲。”
“砰”的一声,两人前脚刚走,朴成林一拳狠狠地砸在了桌面上,他没有想到事件会出现这样的转机。本来他已经安排好了,把这件事低调处理,最好不要让张清扬得逞,反而倒压他一头。那样在今后的谈判过程当中,朝鲜就会战据主动权,可现在一切都反过来了,朴成林已经对接下来的谈判失去了信心。通过短短几天的接触,他就见识到了张清扬刚柔并济的外交手腕。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有亮,还躺在床上的金锐银便被一阵刺耳的铃声惊醒了。金锐银第一时间从床上坐起来,跟他一起爬起来的还有身边的一位妙龄女人。
“首长,怎么了”女人肌肤雪白,身材匀称高挑,看起来仿佛是一位艺术家。她是人民军表演艺术团的舞蹈演员,中校军衔。
金锐银没时间欣赏身边的可人,反正昨天晚上也享受过了。他揉了揉眼睛,马上说道“出事了。”
女人麻利地跳下床,服侍着他穿好衣服。金锐银捏了捏女人的脸蛋,淡淡地说“你再睡一会儿,不急着回去,今晚还住在这里”
女人顺从地点点头。金银锐不再看女人一眼,走出卧室,来到别墅的楼下,金光春已经在等着他了。
“出了什么事情”
“太阳台广场聚集了大量的华夏人,他们在那里静坐,现场很乱,向我们讨要延春事件的说法。我暂时安排人进行了控制,但并没有阻拦。”
“有多少人”
“五六百人,有商人,还有学生。”
金锐银喝了口清茶,皱眉道“父亲知道了吗”
“我已经安排人去汇报了。”金光春回答。
金锐银沉思道“这是他的第二步棋吗”
“不好说,我无法相信他有这样的力量。”金光春摇摇头,“可是除了他,我实在又想不出还能有谁。”
“这个人不简单啊”金锐银抽出了一支香烟,扔给金光春一支。
金光春给两人点燃香烟,这时候一边的电话响了。金锐银接听说了几句,放下电话对金光春说“父亲让我处理。”
“没有其它指示了”
“父亲说我们暂时不能离开华夏的援助,边境地区已经断电了”
“断电了”金光春满脸苦笑,摇头道“厉害啊,先是石油、物资,然后掌握证据,接着再到示威、断电真是好手腕”
“可惜啊,朴总理就是看不清现实”金锐银感觉头有些大,朴成林对华夏过于反感,这并不利于今后的谈判。
金锐银想了想,说道“告诉部队,可以控制现场,但暂时不要有任何过激的行为,只要那些华夏人没有搞破坏,就不要轻举妄动。”
“那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