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你当然能,而且现在就能见到他”张清扬十分的严肃,指着胡常峰说“常峰,把上衣脱了”
胡常峰站了起来,朝吹千月也站了起来,随后张清扬也站起来,他坐着无法控制体内那股奇妙的力量。没错,那个人就是胡常峰胡常峰就是朝吹千月的大哥,也是朝吹家族的长子长孙,他本来的名子应该叫朝吹大翔。
张清扬一边看着胡常峰一脸无奈地解开衬衫,一边说“他就是你的大哥,朝吹大翔,我没有开玩笑,就是他”
“什么这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不绝对不可能”朝吹千月惊讶起来,连说了三个不可能。她怀疑地盯着胡常峰,又看向张清扬,转身就要逃。
“这是事实,我们大家都要面对,你意外我比你还意外”张清扬一把将朝吹千月拉住,“你看看他的后背”
朝吹千月没能挣脱张清扬的手,回头一看,胡常峰已经脱去了上衣,露出了的上身,就在胡常峰的背上有一块紫色的胎记,远处去看,就像华夏的地图,好像一只雄鸡。朝吹千月的目光怔住了,呆呆地盯着那只紫色的鸡,缓缓挪动脚步。
张清扬松开手,朝吹千月扑了过去,伸手抚摸着胡常峰的后背,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没看出来”
说来也真怪,之前朝吹千月没发现,可是现在怎么看胡常峰,都和自己十分的相像。张清扬叹息一声,说“你们聊,我去隔壁休息一下。”
“不,张书记,您绝对不能走”胡常峰猛然叫住张清扬,目光里充满了渴求。
张清扬明白了胡常峰的意思,他确实不能走,他必须要当这个重要时刻的证人,这关乎着胡常峰的清白其实张清扬知道自己不能离开,他只是想试探一下胡常峰。虽然他跑到高层领导面前保下胡常峰,可他对未来的选择,对他们而言都是未知数。
“都坐下,”张清扬示意了一下,他知道朝吹千月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怎么办,怎么办”朝吹千月喃喃自语。
张清扬盯着她说“他现在叫胡常峰,以后也叫胡常峰,是双林省的省长”
朝吹千月的身体一颤,明白了张清扬这话的用意,摇头道“不对,他叫朝吹大翔,他是我们朝吹家族的长子长孙也是我们家族的未来接班人之一”
“呵呵”张清扬一脸玩笑地看着朝吹千月说“如果真是那样,他就不能继续担任双林省的省长,你说他会选择什么”
朝吹千月死死地盯着胡常峰,艰难地想了很久,唤道“哥哥,你跟我回家”
“我永远也不会回去,更不会见你们家里的其它人,只能见你,因为我们双方有合作关系。”胡常峰说的没有任何感彩。
“你说的是真话”
“这是秘密,永远的秘密,或者说一个必须烂在心里的秘密,如果有一天你把它公布,那么”胡常峰看向了张清扬,目光有些飘移,他清楚那意味着什么。
朝吹家族一直涉足于政治,朝吹千月不可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她茫然地低下头,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
张清扬叹息道“这是你们之间的私事,怎么选择我无权过问,他自己说了算。”
“张书记,我已经做出了选择”胡常峰抬起头,一脸坚毅。
“那那你能不能和我回去,就一次”
“不行”胡常峰摇摇头“我们有我们的纪律”
朝吹千月可怜巴巴地看向张清扬,求道“张书记,您能不能”
“我说过不会作任何的表态,今天坐在这里只是为了一个见证,为了他的安全。”张清扬的脸部十分认真。
他那天晚上同胡常峰,还有胡老首长谈到大半夜,就是研究今后的问题。胡老首长本以为,这是他永远的秘密,可是当他生命垂危的时候,他突然想通不能再瞒着胡常峰,要把正相告诉他当年抱走胡常峰的确实是吴姓军官,只不过胡老首长膝下无子,所以就当胡常峰知道真相的时候,痛苦地对老头子说,你真的不应该告诉我说完这一切,老首长又让他把这件事告诉张清扬,如果他还想从政的话。
当时胡老首长说“你现在有权力选择自己的未来,无论你选择什么,我都支持,也不会怪你。但是我必须提醒你,如果想当一位华夏人,甚至当一位华夏人的领导干部,你离不开张清扬的帮忙也正是因为这点,我才把这件事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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