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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拉,我进来不是要劝你说出組織的秘密,只是想劝你认真的反思”
“我会的。”米拉的声音很小,“你走吧,以后也别来看我了,不值得。”
“你是我的家人,没什么值不值的,你能走到这一步,我也有责任。”张清扬伤感地说道。
“张書記,你为什么对我这么说”
“我是想告诉你,不是所有男人都是坏人。”
“呵呵”米拉的笑容有些嘲讽。
“天黑了,我就不陪你了,一会儿还要赶回市里,你休息吧,应该快吃饭了。”张清扬托起她的脸,“我设法让你出去。”
米拉的身体颤抖起来,满脸的不敢相信。张清扬不再多话,转身走出了房间。陈雅和郑一波就等在门外,张清扬说“她还有希望。”
“我也这么觉得”陈雅点点头,“吃完饭再回去吧。”
“好的。”张清扬在陈雅和郑一波的陪同下走进食堂。
三人边吃边聊,对这个案子和米拉又进行了深度的解析。张清扬的电话突然响了,他刚一接听,听筒里传来了夹杂着哭声、惊恐的嚎叫“张書記,不好了,出大事了,出事了她死了,死了”
宋亚男自杀了,就死在马金山的面前。
张清扬接到马金山的电话时预感到此事不简单,马上让郑一波安排心腹下属过去控制局面,他和郑一波飞速赶回。赶到事发酒店后,楼下已经围了不少人,门口停了几辆警车。
郑一波说“都是我的人,您放心吧。”
张清扬刚要下车,猛然惊醒自己适合上去吗他犹豫了一下,说道“你先上去吧,怎么办你比我明白。处理好后再给我打电话。”
张清扬不是害怕,而是这件事很蹊跷,让他不得不小心一点。在未调查明白之前,他身为省委書記还是不应该出现在案发现场,万一是谁设下的局呢
“我明白了”郑一波会意,独自上楼去了。
“走,就在这附近转转。”张清扬语气沉重地说道。
张清扬现在坐的是越野车,并不是省委一号车,行事也就方便多了,不怕被人看到。有时候张清扬就想,领导的车子和房子虽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但这东西就像名片似的,走到哪都能被认出来,有时候反而不方便,甚至带来麻烦。
林辉刚发动起车子,彭翔坐在副驾驶上目光一凝,指着不远处说“那好像是司马省长的车。”
张清扬定睛一瞧,果然是司马阿木的专车。那辆车就停在对面,从中走下来一位年轻人,看也没看就往楼上跑。
“那是他秘书,司马省长没来。”林辉说道。
张清扬的脑子飞速转动着,忽然想到一事,他知道宋亚男和司马阿木的事,难道她的死与司马阿木还有关系
“给郑書記打个电话,通知他一下”
“知道了”彭翔赶紧掏出电话。
“等下”张清扬的手指又指向了侧方,原来又是一辆正府号牌的车停下了,从中走下来的正是省正府秘书长春林。春林的模样和司马阿木的秘书差不多,急急忙忙走进了酒店。
“这事有意思了”张清扬隐隐感觉到这件事并非人命那么简单。
彭翔打通了电话,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了郑一波。林辉发动起车子离开酒店,必免领导被别人看到。张清扬心情复杂,坐在车里思索着。求救电话是马金山打给他的,说宋亚男就在他的面前自杀了。他当时完全吓傻了,说话糊里糊涂的,张清扬也没有多问。
张清扬感觉这件事有很多的疑点,宋亚男一直暗恋着马金山,马金山却不为所动。后来由于司马阿木经常去金翔视察,一来二去就看上了这个风情卓越的半老徐娘,而宋亚男为了刺激马金山,也半推半就和司马阿木好上了。
想到这里,张清扬又记起了一些事,他曾经偷听过宋亚男和马金山的对话,也从马金山和冷雁寒的的话中了解过一些东西,看来司马阿木对宋亚男也别有目的,似乎想从她手上得到一些东西,那到底是什么呢
张清扬不再思索,刚要拿起电话打给冷雁寒,握着手机时犹豫了。他拍了拍彭翔的肩膀,说道“你还有一部手机吧”
彭翔会意,掏出另一部手机交给领导,说“这个号没有登记。”
张清扬拿着他的手机打给冷雁寒。冷雁寒见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好半天才接听。
“喂”她的声音很轻,就像好几天也没吃饭似的。
“雁寒,是我。”
“啊张書記”冷雁寒吓了一跳,“你你”
“宋亚男的事知道了吗”
“嗯,司马省长刚才告诉我了。”冷雁寒声音呜咽着,“对不起,又给您惹麻烦了,我我没有想到”
“司马省长给你打电话了”张清扬吃了一惊,更加断定其中有别的事了。
“嗯,他告诉我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