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早饭,桓因在自己铸剑的小屋内忙了一会,便又拿了一把仙剑,摆了个凳子坐到门口,一边磨剑,一边与众街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上几句。
“王婆,我说你这瓜可不如以前甜了。”王婆那家旁边院子的一个少妇说到。
王婆正自吆喝着卖瓜,听到旁边的人这么说,立马就不高兴了:“我这瓜可是自己地里种的,又大又甜,谁都瞧得见,你可别瞎说。”
说罢,她又望了望这边的桓因到:“桓家大兄弟,你说是不是?”
桓因笑而不语,拿着手中精铁阔剑不住查看,却突然听到巷子口那边传来了一阵喧闹的声音。
桓因还没什么反应呢,却见各家人都连忙收了摊子,就连一向稳重的陆书也不写字了,慌慌忙忙的都回到了屋里,“噗通”的一声将门关了个严实。
王婆收得比较慢,桓因便见她神色慌乱,连忙放下手中的剑过去帮他搬西瓜,王婆面露感激,在进屋前说到:“桓家大兄弟,你快回屋吧,听到街坊们开门之前可别出来。”
桓因诧异到:“王婆,这是怎么了?”
王婆望着巷子口张望了一阵,见得有一帮子人跑了过来,出口到:“不知道是哪家人又打起来了,反正不是我们这些小民管得了的事儿,这种时候只要摊子不想被砸了,不想惹事儿,便老老实实回屋的好。”
说完,王婆直接将桓因往回一推,意思让他赶紧回,便也关上了门。
桓因有些愕然,随即听到一阵喊杀声:“韦三刀,你主意打到我们家头上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妈的,一次两次就算了,这都第三次了,你把我们家当成是你家后花园儿吗?想进就进,今天就算是皇上来,我也照劈了你!”
桓因一边回转,一边朝着巷子的来路上张望,便见得一名紧衣束身,脸上带血,身上也是破破烂烂的十五六岁青年人朝着自己这边跑了过来。
那青年一边跑,一边捂住胸口,看样子是受了什么伤,疼痛得厉害。不过那青年人却是极为倔强,都成这副模样了也不回头求饶,依然还在坚持奔命。
在那青年的身后,有七八个人拿着刀剑在追赶他,有的刀上还带有血光,看样子是才厮打过,更是伤了人。那七八个人当首的也是一名十五六岁模样的青年,衣着华贵,一看就是权贵子弟,对着前面那青年不断大呼小叫,完全没有想要放过他的意思。
桓因终于站回了自己的门口,却没有关门回屋,而是又坐到了门口那张凳子上,磨起了自己的剑。
“啪!”后面追赶之人突然有一个加速冲上,一脚踢在了前面那奔跑青年的背上,让他一个踉跄,翻滚在地,刚刚好就滚到了桓因跟前的一丈地方。
后面那追赶的青年哈哈大笑:“韦三刀,你以为我捉不到你是吗?之前给你跑了两次,那是我念及情分,今日你又被我抓到,哼哼!”
滚落在地上的青年抬起满是尘土的头,看了一眼桓因,转头喝问到:“你要杀我?”
那青年冷笑:“你韦三刀不是挨过了三刀都能不死吗?今日我就刺你三剑,看你死不死,若是不死,那以后便三刀三剑都占齐了,也不枉此生,哈哈哈哈!”
这青年话音一落,他身后那些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地上那青年恶狠狠的到:“你想趁此机会杀我,得到大位!”
站立的青年摇了摇头到:“不不不,我今日乃是在青天白日之下诛杀入我府中偷窃的恶贼,至于你说的那什么东西,我完全听不懂。”
地上那青年到:“你这恶贼,做的全是算计人的勾当,好不光彩!”
他说到这里,桓因似突然把手中之剑打磨好了,抬头看向了那站立的青年,审视起来。
那青年见桓因一个市井小民如此打量自己,凶狠的到:“他娘的,看什么看,小心老子挖了你的眼睛!”
桓因没有搭话,转眼看向了地上那青年,此刻那青年却也正好瞧向了桓因。
“大哥,你这把剑能给我用用吗?”地上那青年突然开口说到,眼中满是恳求的神色。
桓因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剑,点了点头,只不知是对这剑满意了还是同意了青年的请求。然后,他将剑缓缓递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