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笙目光如刀,言语如剑,犀利逼问:“什么时候我大康这么不值钱,土地随便敌人践踏,功臣随便敌人暗杀,国民随便敌人嘲讽,我们还要腆着脸给人家捧臭脚,顾忌人家颜面?上赶着去迁就敌人?我们大康自己不要脸的吗?”
那老油条被霍长笙这突如其来的开腔质问,给逼得节节败退,脸色青白交替,瞪着眼哽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偏霍长笙的厉害还在后面呢,她竟然指着言官们和李渊,沉声道:“你们继续说,今天这个事情必须在朝堂上说的明明白白,熟是孰非谁对谁错,都要弄明白了。言官做的是为国为民的正事,是我大康的大事,李大人做的是维护自己权利的要事。”
“谁能有我国的国事重要?谁能比我国的官员重要?我看谁还敢阻拦。至于那些狗屁地方来的杂碎,今天的事情处理不完,那就让他们等,他们既然敢不声不响的来,那就要想要没人理睬他们。让他们等着。”
言官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硬气过,霍长笙虽然名声不怎么样,但就是很奇怪,言官这么个龟毛并且没事找事的官员,就是不怎么找浑身毛病的霍长笙的麻烦,以前也有找过霍长笙麻烦的官员,但现在基本都凉了。
此刻在场的几个言官,那可都是人尖子,他们什么马蜂窝都敢捅,但就霍长笙这个马蜂窝他们不敢动,这家伙有毒的。
但今天,霍长笙这个毒蜂王,竟然主动给他们撑腰了。虽然他们也是沾了南国杂碎的光了。
南国杂碎,恩,这个称呼简直太贴切了。言官们从来没觉得霍长笙竟然也有有用的时候,现在更是看霍长笙很顺眼。
不过等一会,他们就恨不能杀了霍长笙的心都有了。因为敌我不分,造成他们损失惨重。
言官现在可是支棱其来了,立刻又臣酥了李渊几桩不轻不重的罪,但他们也聪明,就咬准了一定要彻查李渊家和李渊这个人,因为他们严重怀疑李渊参与到了丁归城的案件中。
朝堂再一次吵得不可开交,皇上依然不阻止。而这一次,也没有哪个官员觉得自己有脸能站出来阻止了,他们可是怕了霍长笙这张嘴了。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大臣们都站累了,这两方的人还在那争吵呢。
转眼间一个时辰过去了。
要知道,不仅是大臣们累,在偏殿里等着觐见的使臣们也累。虽然他们有椅子可以坐,但等了两个时辰了,这显然是不正常的。按理说,有外国使臣来访觐见,当天一定是觐见的很早的,这才是对别国使臣的尊重。
南国使臣越等越焦灼,心里也是越来越没有底。毕竟现在他们可是在大康的老巢里,谁也不知道大康皇宫里究竟有什么厉害人物。他们现在可就有一个尊者在。虽然明面上大康皇宫现在是没有尊者的,但,万一呢?
“尊者,大康皇帝这么久不召见我们,这是什么意思?要个我们一个下马威吗?还是有什么圈套?”田盛着急,不得不主动和曲凤鸣说话。
曲凤鸣闭目养神,坐在那里没有个动静,闻言说道:“你问本尊,本尊问谁?纵然是给咱们一个下马威,难道不应该吗?要知道,咱们已经给了大康好几个下马威了,就在昨天,你们还差点弄死……”
“尊者!尊者慎言。”田盛立刻打断了曲凤鸣的话,脸色极其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