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穿着应该还是大师级的。”
一边拆除,一边军官们小声议论着。
“好,那我直说了。老子叫朵桑嘉措,人类最强防御必须是空手状态,省略,怎么样,你没听过”大师嗔怒,“跟你说了没有原属部队,没有啊,就没有我有什么办法”
“可是,怎么会没有呢这不可能啊要不你再想想”负责登记的女军官认真而耐心温柔说道。
“怎么不可能那群狗日的把我踢出来了啊老子当年才刚训练完,准备新兵出营呢,他们就把我踢出来了啊”
“”女军官忍不住笑了一下。
“这样,说你不信,要不干脆你打我一拳好了,你开装置打。然后你就知道我多厉害了,人类最强防御啊,可不可怕”
朵桑嘉措扯开袍子,露出肚皮,以此表示自己没塞东西,完全真皮真肉。
“嗯,可怕。”女军官偏头,小声说“我不敢打。”
“为什么”朵桑嘉措挺着肚皮说“打啊,我叫你打的,你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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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军官偏头,眼神犹豫看了看他,“我怕把你打死了。”
“卧,泪个槽”朵桑嘉措顿了顿,猛地一下跳脚,“就你打死我韩青禹那小混账都打不动我,知道吗陈不饿那老东西都打不死我,知道吗呼,呼”
因为这两个名字的出现,现场所有人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看过来。
但是,没人认识这个喇嘛。
包括现场集结的老兵在内,一个都没有。
“对了,我当年跟陈不饿一拨的。没错,就你们那个人间饿不着的军团长,就是那王八蛋,仗着自己能打,出营的时候跟教官建议,让他们把我踢出来的”
“我跟你们说啊,你们告诉他,这回他要是敢再拦着我,我就跟他拼了。”
蔚蓝华系亚,唯一目击军团基地。
“报告参谋长,这里有两份急电,需要您亲自定夺。”通讯兵在院门外喊。
“放那吧,我出来拿。”
徐晓红起身出去了。
陈不饿在他身后,沉默抬头睁了一下眼睛。这一天的消息,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期待,只是忍不住去关心和在意,没办法不在意。
没一会儿,脚步声回来了。
徐晓红手上拿着两份电文,先是站着,木木地看了一会儿,就好像那电文很长很长似的然后身形艰难地坐下来,无声把电文放在桌面上。
“给我也看看吧。”这是今天,陈不饿第一次开口。
徐晓红扭头看了他一眼,把电文拿起来,放在高处桌面上。
那上面的两个名字,不必他说
“”陈不饿看到了,也没说话。他努力想动一下,可是动不了,除了一双满是皱纹的眼睛,因为被桌上升腾的香火熏着了,有些酸涩难挨。
“我有锋刃,穿旧袍再从戎原为,解旧袍从戎”参谋长的嗓音很低,有些哑,低低的歌声苍凉而质朴。
手上筷子一下一下敲着瓷酒杯,他一个一个字,简单平直地哼唱出来。
“击楫中流,挽泱泱大同”
华系亚秋天的落日下,归队的老兵们开始从征召集结处出发了,从西北,从塞外,从江南
多年后一样算不上整齐的队伍,踩过路上的落叶黄。
草枯,雁成行。
“古今兆数男儿,其中多少丈夫碎首黄尘,于天穹勒功,自死至今,热血犹殷红。”
“我有红缨,可以缚苍龙”
同行的军官和战士们听着,明明是他们也熟悉的歌,但是渐渐听出不一样的感觉来。似乎这歌啊,就得是这样的一群人一起唱,尤其一群老兵一起唱,才是它原来那味道。
“哎,咱这回还是跟军团长,咱亲侄儿去干么”
有消息闭塞的老兵,可能直到现在还是没搞清楚情况,又或者是他死心眼,压根不信外面那些关于陈不饿的传言,还在问。
“大概不是。”队伍里有人说。
“哦”老兵开始有些失落。
“我听说,这回好像是溪流锋锐,青少校他们几个带咱们去,干火星。我还听说啊,等去了那,咱就都是外星人了外星人在外星干外星人。”
旁边的老兵们说,说完都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