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回忆的高兴,但作为故事主角的楚衿,听见这稀奇古怪的故事,连拉的比长白山还要长。
怨不得她早上醒来感觉自己像是经历了什么“酷刑”似的,浑身酸软无力红肿一片,原来……原来一切都是因为昨晚上她酒后失态,spy毛毛虫爬了楼梯。
幸好李妈及时拦住了她,要不然她真的跑去质问陆温言昨晚的事,那岂不是丢脸丢到家了?
楚衿一想到这儿,就感觉脸像是烧着了一般,热气腾腾的。
她佯装不在意的笑了笑,巧妙的转移了李妈的注意力,“额……那个,那个陆温言呢?”
一大早不见他身影,难不成被她昨晚的奇葩之举伤到了?
楚衿脑海中呈现出一个颇为离奇的画面,刚想一票否决,就被李妈一句话坐实了此事,“先生早上有会,还特地提醒了让司机去送您上班,衿儿你是不知道,先生今早上离开时额头上还顶着两个创可贴。”
李妈捂着嘴笑,李妈是陆家的老人了,楚衿和陆温言刚结婚时她就在,和楚衿也一直都很熟络,渐渐的称呼也都不太拘谨,越是这样越是亲近。
只是,有时候太亲近也是个问题,比如李妈就此见证了楚衿的黑历史,并且,记忆尤为深刻。
楚衿抿了抿唇,没在多问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和李妈说话这几分钟的时间,她身上冒了一身的汗。
家务事感情事难断,楚衿便一直处于糟心的态势之中,早上急匆匆的洗漱完,拖着自己一身的伤痛来到医院时,刚好是打卡上班的时间,现在医院资源严重匮乏,大早上四五点钟就有来门诊排号的,这会儿才刚九点,大厅里挤满了人。
楚衿踉踉跄跄的穿过这些人,才到了急诊室照例去看昨晚的值班情况,因为换班已经结束,楚衿检查了一下昨晚的出诊记录便回了自己办公室,在旁边更衣室里换好了衣服,才忙活着着去急诊手术那边看看。
大概做科长就是这般,平时的小手术根本就轮不到她头上,只有一些棘手的或者太过于危机的手术,她才会亲自上阵,这么一来,楚衿平均一天也就一台手术,其他大把的时间都花在研究和监督下属上,过得略微有些枯燥。
很巧是今天上午没有送严重的病人来,楚衿在手术那边逛了两圈边回来了,途径更衣室,随意的一瞥便发觉有人鬼鬼祟祟的在里面找东西。
声音窸窸窣窣的,那人似乎很是慌乱。
因为这个更衣室很小,只有四个更衣柜,加上它又在科长办公室旁边,所以一般的医生护士都不会在这人换衣服,楚衿伤人后就一直在这儿换,没见过任何一个人和她一起。
这里面有人,的确有些蹊跷。
楚衿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半掩着的门缝处往里瞧了一眼,目光在触及到里面那人的背影时,狠狠地颤了一下。
那是……魏杏儿?
楚衿微微眯了下眼睛,把注意力放在了魏杏儿手上,此刻,魏杏儿正背对着她,在她放在更衣室的包里拿出了一管口红,用棉签蘸了点什么药水,涂抹在了口红膏体周身。
“下毒?”楚衿仔细的想要看清瓶上的小字,却完全看不清楚。
她这是……想要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