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子宫癌手术后三个月都不能同房。
席湛得忍三个月。
我又如何将这三个月对付过去?
何况他现在的意思是想要……
我突然觉得他去欧洲未尝不好。
我装傻故作疲倦道:“我想睡了。”
席湛搂紧我沉默不语,或许是因为他的气息在侧我没多久便睡着了,醒来已是清晨。
席湛没有在房间里,我起身光着脚下楼去找他,在一楼大厅瞧见他正在和尹助理聊事。
见我下楼,尹助理客套的喊道:“时小姐。”
我点点头问:“姜忱呢?”
“姜助理还在昏睡呢。”
我惊讶问:“他昨晚喝酒了?”
一般外出助理是不会喝酒的。
除非我逼他放松。
尹助理摇了摇头笑说:“昨晚姜助理走路没看路摔到了河里,结果受了寒,昨晚还去了医院,回到庄园太晚,此时还在昏昏欲睡。”
我关怀的问:“身体没事吧?”
“嗯,不过他的精神状态很差,我和席先生提过了,等姜助理醒了我再陪他回梧城,不过毕竟是时小姐的助理,我想征询你的意见。”
我至今都不太清楚我的助理何时和席湛的助理这么热络了,像是英雄相见恨晚的感觉。
我同意道:“拜托你照顾了,我这边没什么事,你帮我给姜忱带话,就说放他三天假。”
“是,时小姐真是善解人意。”
接着尹助理又同席湛说了几分钟便离开了,都是一些生意上无关痛痒的事,我过去依偎在男人的身边问:“我们什么时候回梧城?”
“吃完早餐。”他道。
我将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问:“那早餐吃什么?”
他轻道:“厨房里给你备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