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袖下的手已紧握成拳,一双银眸更是冰冽至极,整座偏殿的温度都随之骤降。
“!”女帝也微眯着眼,冷然的盯着她这个明显已暴怒,但还在隐忍的女婿,知道他怕是要动手了。
但容墨当然没有动手,哪怕他有了冲动,可他终究是没动手,他只在压制下那股戾气后,清声解释道,“岳母,您知道这个孩子已怀了多久?”
女帝:“……”打感情牌?
“快两年了,在你看到璃儿时,他就已经在璃儿的肚子里一年多了,而他是在被怀上快一年时才长的。”容墨希望女帝清楚一点,他和小豹子的小小豹子,和别的孩子不一样。
“你没蒙我?”女帝却明显有些狐疑,因为她女儿没跟她说过这事,可女儿为什么没跟她说?毕竟吃始源之力那么离奇的事都说了,这个为什么不说?
而被质疑的容墨就知道,他那小豹子肯定是顾忌着,要被追问孩子怎么来的,而她要面子,不好意思说。
不过……
“这事您也别追问她了,会让她怀疑我来了,也会让她不好意思。”容墨也不希望那件事被岳母知道。
“有什么不好意思?是你不好意思才对吧,如果这孩子怀了这么久了,你这小孽障就是在她才十六岁时,就欺负她了?”女帝的脸色很不好。
容墨:“……”到底是谁欺负谁?可这锅他只能替小豹子背了,他无法在岳母面前说,他是被她女儿欺负的那个。
“人面兽心,小孽障。”女帝果然就把容墨的沉默定罪为默认,那脸色就更不好了,只觉得她女儿真可怜,小小年纪就被哄了所有。
要不是女儿非要在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她都想砍了这棵歪脖子树,那么小就不学好,可见是个黑心的。
容墨:“……”他只能再次默默背锅,纵使他那会是只任由欺凌的“小白兔”。
可哪怕容墨被迫背了这么多锅,女帝到头来却还说,“就算这样,也改变不了孩子没胎息的事。”
容墨:“……”
“不过你俩坚持,我也不说你们了,等找到了始源之力,你们就会死心了。”女帝却也没那么强势的缓说道。
“我……”
“别多说了,璃儿一会该来找我了,你可以回去了,省得她发现异样,在你没确定不会死之前,不要再害她。”女帝又赶人道。
“她来了正好,就说我要提亲,您同意了。”容墨却说。
女帝:“……”
“若非未婚夫,我如何守在她身边,护着她?”容墨振振有词道,否则他只需暗中关注着即可,何须“露脸”。
女帝:“……”好像是这个理。
“还有一点,岳母大人,您这帝宫里,对璃儿有心思的人,未免太多了点。”容墨这才说到了点子上。
女帝这就忍不住直言道,“说这么多,你跑去当太虚的太子,又跑来帝宫找我,无非是怕璃儿不给你守着。”
“……”容墨垂眸不说话,只安静的看着眼前的桌子。
看得女帝没好气的怼道,“行了!少在本帝这儿扮乖,本帝就是想让你带绿帽子,那也要璃儿肯听才行。”
“……”容墨这就无声的把背挺得更直,一副愈发挺拔优雅,清贵矜傲的模样,仿佛在回怼,“您女儿眼神好,当然不会看上除了我之外的男人”。
女帝:“……”这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