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经年却丝毫没有任何心慈手软的迹象,反而弯身,抓住他的另一只手,干脆利索的往腿上一顶,只听“咔嚓”一声,男人的手臂骨头劈了。
疼痛使男人早已没了刚刚飞扬跋扈的气势,他脸上挂满了惊慌和恐惧,他明知自己的身后是墙壁,可他还是往后靠了靠,直到身子贴紧墙壁,退无可退时,他才战战兢兢的抬头,对视了一下韩经年的视线。
只是一眼,他就怕的脸色苍白,他很想求饶,可他两只手的疼痛,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被放在油锅里煎炸一般,无比煎熬……
就在男人快要受不住此时的疼痛,整个人快要昏厥时,韩经年的脚,终于离开了他的手。
他以为自己终于逃过一劫了,可谁知下一秒,韩经年抬手,揪着他的衣领对着他拳打脚踢起来。
韩经年的每一下,都没打在他的要害上,不会立刻让他昏厥,也不会让他出事,但是他的每一下,却又都打在了人身体最脆弱的地方,那种刺骨的疼痛,简直就是凌迟,比一刀了结他来的不知道要折磨多少倍。
男人想死,但却又死不了,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让他的心态渐渐的瓦解,直到最后彻底崩溃了,他一个大男人,被刺激的直接尿裤子不说,还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韩经年饶了他……
韩经年就像是一个聋子般,压根不理男人的话,他把男人当成了人肉沙包似的,发泄着胸膛里的那股怒气,直到自己整个人的气渐渐地顺了,他才停了下来。
男人已经被韩经年折磨的上气不接下气,韩经年甩都没甩他一个眼神,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走到床边,俯身抱起夏晚安,然后看了一眼小镜子,在小镜子跳到夏晚安的怀里后,他踢了踢地上躺着的男人,留了句“跟我走”,然后就抱着夏晚安往卧室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