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特维尔特工…”想到这里皮尔斯带着微笑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绕到了西特维尔的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的船马上就要出海了,你处事周密行事谨慎,到时候就上船上去主事吧。”
“这是我的荣幸,先生。”西特维尔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忙不迭的点着头。
“等一下!”可就在西特维尔准备离开的时候,皮尔斯却突然叫住了他“约翰加勒特…还有他那一部分人,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这也是他刚才想起了约翰加勒特这个人,又正好是和保护伞的事情撞在了一起,皮尔斯才会如此问的。
自从上次他和尼克弗瑞一起看了幽灵特工从福音公司带回来的录像,他就知道了埃文森这一位复仇者,尼克弗瑞颇为信赖的顾问,居然是保护伞的人,更加让人震撼的是,连佩姬卡特那等神盾局的元老人物,居然也投靠了保护伞。
从此他就跟落下了心病一样,总觉得自己的蛇盾局当中,也有保护伞的人员渗透了进来,所以他暗中对内部进行了一次调查。而约翰加勒特则被他列为了重点调查对象。
因为约翰加勒特的直属特工,他亲自发展被视为养子的沃德格兰特,经他的再三推荐加入了科尔森的特别行动小组。
这先不说科尔森复活的过程当中,埃文森就几乎是全程参与了。就光说在那个特别行动小组刚刚成立的时候,埃文森里希特就把那个叫做斯盖的女黑客推上了那架飞机。
这个女黑客的背景十分的神秘,自己居然都查不出来她的具体过往,只知道她是一个接连改换领养家庭的孤儿而已。所以这不由得让皮尔斯怀疑,这个女孩可很有可能是保护伞埋下的暗桩。
而根据后期的关注,这个女黑客除了颜值过人之外也确实有些本事,可更多的是惹麻烦。前不久她还想在总部入侵神盾局的数据系统,为此她还指使别人用麻醉枪把西特维尔一枪给干倒了。她入神盾局的数据系统是想查什么?如果这件事情是和任务有关的,是能够解释清楚的,她何必把西特维尔给放倒?
而就在前几天的时候,约翰加勒特派人把科尔森给绑架了,这件事情动静太大已经让皮尔斯感到不悦了。可就在解救科尔森的行动当中,这一个从明面上看起来毫无特工经验的女黑客,居然能够在隔绝了所有电子设备之后,孤身一人抢在维多利亚汉德这个资深八级特工,查出来了科尔森的下落。
你可别跟我说这是她天赋出众,我更相信是她本身就受过严密的特工培训,并且背后有一个庞大的情报系统在支持她。而且在最后的行动当中,黑章部的人居然也参与了进去。
黑章部名义上是挂靠在军方名下的安保团队,但指挥部却设在福音公司。而在那次行动中是埃文森负责联络的黑章部,这能是巧合吗?复仇者参与到那种程度的行动当中,居然还需要请外援?
而在后来,黑章部派出来的特工,居然是那个女黑客开着车一路带过去?这算什么?保护伞抠的都不肯给下属配公务用车了?下面的特工要搭顺风车才能去执行任务?这就是打死我也不信啊!
所以,斯盖是保护伞特工的事实,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而且黑章部的特工到了之后,居然把那些可能会多嘴的强化战士就地处决全部灭口,唯独留下了一个死忠的女人。这是替谁打的掩护?
而且在一开始的时候,约翰加勒特就制定了计划,想要让沃德那个小白脸去勾引斯盖,凑成一对cp,好在那个小组中更加的如鱼得水。你可长点心吧,这他们俩谁勾引谁呀?
而约翰加勒特的进一步安排更是可笑,他居然还计划转而让沃德朝梅琳达献殷勤,看看能不能攻陷这位铁骑。
这不可笑吗?梅琳达七岁就入行被带入内部培养了,那个时候你约翰加勒特还在上小学呢!你居然还想攻陷她?
而且梅琳达是佩姬卡特带进来的人,现在佩姬卡特都是保护伞,她还能不是吗?
所以你这个计划转来转去,就在保护伞的人之间转。你这是糊弄我呀还是糊弄我呀还是糊弄我?
你说出了这档子事儿,皮尔斯能不怀疑吗?
“约翰加勒特…还算可以吧。”西特维尔仔细斟酌了一下回答道“自从我们将保护伞的事情告知于他之后,他是深表惭愧惶恐,不仅告诉沃德停止原来的计划,还让他特别留意那个小组中的一切动向。”
“最近加勒特更是想要将功补过,准备不惜一切代价提前完成任务。”
“不惜一切代价?”皮尔斯眉毛一条“他的计划真是小事,只不过是牵制神盾局残党的烟雾弹,他凭什么不惜一切代价?他这是想露出破绽给谁看啊?!”
“也许只是他太心急了呗。”西特维尔笑了笑“就在昨天他还为了表明清白,上了一道投名状。”
“什么样子的投名状?可信吗?”皮尔斯问道。
“这我可不敢断言,还是请您来定夺吧。”西特维尔耸了耸肩膀说道“他在西班牙设了一个局,让他所掌握的那个资本家伊恩奎恩故意暴露行踪,引克尔森的小组上套,然后就将这个小组打散各个击破,然后伊恩奎恩在他的命令之下,重伤了那个女黑客。”
听到这里,皮尔斯的眼睛闪烁了好几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西特维尔则继续说道“那个女孩可是腹部中了三枪,多处脏器受伤,连脊椎骨都断了,生死悬于一线,就算是治好了下半身也得瘫痪。”
“据他说,这是为了引发科尔森的恻隐之心,去寻找当初让他起死回生药物治疗那个女黑客。”
“投名状…重伤那个女黑客…”皮尔斯的嘴角微微上扬,挑出了一个扭曲的弧度“她为什么没有死啊?”
“起死回生的良药,引起克尔森的恻隐之心,那岂不是死了更好?!这哪里是上投名状,根本就是欲盖弥彰。”皮尔斯抬起眼来看向了西特维尔“你看这像不像一出苦肉计啊?”
“这…我不好断言,还是请您定夺。”西特维尔还是原来的那句话。
“嗯,你倒是挺守分寸的。”骗是冷哼一声“行了,你回头再帮我到约翰加勒特那里看一趟,也就当我最后再给他一次机会吧。你去了之后什么都不要做什么也不用决断,只需要把所见所闻如实的告诉我,我来做决定。”
“等你忙完那件事情之后,船也差不多该起航了,那上面不全是我们的人,你可要给我盯好了。”
“属下必不辱命。”西特维尔微微低头严肃的保证道。在退出去之后他挑起领带上的领带夹,放在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那个领带夹的雕刻有些特别,有点像是一个长了翅膀的猫,但是脸在上却空无一物,没有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