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既然放不下这个蹊鹞,为何对唐言蹊又
“蹊鹞言蹊言蹊”
雷火香快要烧尽的时候,胡云玺似乎更清醒了一些,他的两只手不停地抓着地面,口中呼唤的名字也从蹊鹞变成了言蹊。
我赶紧叫他:“胡云玺,醒醒!”
可是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之中,根本醒不来。
就在这时候,兰婶在外面喊我了:“蓁蓁,我们得往回赶了,以防再次滞留。”
被迫滞留过一次,我知道轻重,我又检查了一下胡云玺后背的伤,确定他在慢慢恢复,一咬牙,退出山洞。
虽然很放心不下胡云玺,但他顶着阴狐世家传人、城隍殿阴官的身份,在阴阳交界处应该也不会有多少人敢动他。
再者,这个山洞这么偏僻,如果不是那两只阴狐带路,我根本找不上来,他在这寒潭里不知道泡了多少天了,也没人找过来,暂时应该是安全的。
我如今只能先自保,再想办法帮他。
我和兰婶一路往回狂奔,马不停蹄地往码头方向跑。
可我们刚跑到鬼市前面那条小路的时候,一群人忽然从侧面包抄过来,将我和兰婶团团围住。
我和兰婶立刻背靠着背,警惕地盯着四周。
唐仁缓缓从巷口里踱步而出,眼神锐利地扫向兰婶,威胁道:“大小姐,别来无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