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3 地底迷宫,危局(1 / 2)

寻诡者 木不皆然 2337 字 14天前

“你确定跟在他们身后不会被发现?”

“发现了又怎样,他们是男人,不会和我们计较的。你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的,我们的进度已经被他们甩开一大截了。”

墨纪拉白了一眼犹豫不前的阿勒克图,在心里吐槽这女人100遍。

“我还是觉得不妥,有些情节我们错过了,道具也没拿完,会影响最后评分的。”阿勒克图极力阻止墨纪拉摸鱼的行为,她们现在躲在大树后,前方碎石平地中央的祭坛前站着两个高大的男人,正是黑渊和黑濯。

“得了,你要留在这里你留好了,我要跟上去。”

两人谁也不服谁,墨纪拉一直跟在黑渊身后,就等时机成熟上去再次浑水摸鱼,以她的智力干点这种事还行,想要在复杂细腻的剧情和人物关系中找出线索有些难。

阿勒克图则想真实完成游戏,哪怕她们落后对方很多。

但她也很犹豫,伊兰娜和墨纪拉都在地下探索自己一个人在地面孤军奋战显然会加重内耗,对她们的游戏进程有阻碍。

不等她多思考,祭坛前两个男人的身影消失了。

墨纪拉毫不犹豫跟了上去,“你快过来,我开不了机关。”

阿勒克图还想拒绝,墨纪拉一个厌烦的目光扔到她身上。“你帮我开机关,等我进去了你就走,行了吧。”

两个女人的重量刚够压下地面石板,甬道开启,墨纪拉钻了进去。

黑暗将女人身影完全吞没,阿勒克图天人交战,最终咬牙进入甬道,石门在身后关闭,黑暗涌来,恐惧涌来。

前面的墨纪拉停下来,浑身轻颤,她知道阿勒克图还是忍不住跟上来了,但仍然不敢迈腿前进一步。

“墨墨,开手机,用电筒照明。”

“废话,我不知道吗?要你提醒。”听到阿勒克图提醒,墨纪拉才想起身上有照明工具。

两人打开手机电筒,光线投射到前方甬道地面,斑驳的苔印潮湿的水汽,阴寒的空气包裹住她们身体,即便两人靠得很近,近到能听清对方呼吸甚至心跳依然恐惧。

“我们往前走吧,要跟丢了。”

“你不能闭嘴吗?我在前面带路啊!”两人一边摸索着前进,一边日常互怼,仿佛这样能增加勇气。

黑渊和黑濯走得也不快,他们也跟在别人身后,在他们前方不远的地方,向南等人押着钱大毛往海岛深处走去。

“钱大毛,你别耍花样,还要走多久才能看见你说的地方?”罗战和周凡生整宿未眠。不断整理设备器物以保行动顺利。

“快,快了。你们先放开我吧,这样走路太费劲了。”

“你们放心,我不会逃跑的。你们已经守住进来的甬道我往哪里跑。”

钱大毛双手向后,合腕被锁住,罗战押着他指路。

“冯渊的尸体被你扔在哪里了?”向南回头问他,一路上清晰地看见一条血痕一直往洞里延伸。走到一半血痕渐淡,最后消失不见。

“你们放开我,我就说。”见这些人依然不肯放开自己,钱大毛索性一屁股蹲在地上不走了。

所有人将目光看向中年警察。

向南身后是高晓曦,周凡生,罗战才是钱大毛,而钱大毛身后还有3、4人,甬道窄小钱大毛插翅也难飞。

解开手铐钱大毛甩动手臂,长时间保持一种姿态两只胳膊酸胀发麻,等了一会儿他才道:“冯渊的尸体被我扔进祭祀坑了。”

“往前走会遇到一个丁字路口,朝左手前进100米后我们会进入一个迷宫,不过那迷宫很简单是骗小孩的把戏,我走了几十趟。你们跟紧我就没有问题。迷宫出去再走200米左右就能看见我说的那个夹层。”

夹层中间就是关押安年、白小舟的地方,也是这次行动的目的地,海岛心脏前段的连接。

“钱大毛你别耍花样。”

“你们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我人在你们手里,怎么会胡来呢。我比你们任何一个都想这座岛死。”

“行了,你小声点吧,别被ta听到,我们的行动会受阻碍的。”

“是是。”钱大毛不再说话,一行人缓缓前行,果然前进大约100米左右发现了古怪的木门。

安全起见,高晓曦先进去探索。

“队长,果然是迷宫,里面是一个一个的房间,正六边形,每边都有一扇门,对角线上的门是开启的,其它门我拧了,打不开。”

向南朝身后众人道:“我们把绳子从第一人腰上锁扣一直贯穿到最后一人,迷宫里就不会走散了。若遇到危险不要惊慌,也不要松开锁扣,清楚了吗?”

信息传达到每个成员耳中,众人开始行动,钱大毛自然也没拒绝,他站在队列中间,因为黑暗,看不出表情。不管周围人怎么交代,怎么警告他一直埋首点头,表现得很顺从。

“好了,准备出发。”

房间比甬道窄一些,9人鱼贯前行,一开始并未遇到阻碍,只是迷宫弯弯绕绕,很快向南就有些晕,方向感也不太好了。

这一次队伍最前是向南,接着高晓曦、袂梵、罗战、钱大毛。周凡生掉车尾,走了10分钟迷宫还不见尽头,众人心中生出不少烦躁。

“队长,还没看见出口吗?要不要让钱大毛来带头?”

“暂时不用,这迷宫就是绕了点,每间房子只有两扇门开启,类似于一条长长的甬道。”

“我心里总觉得有事,一时又想不出问题所在。”他们停下来休息时高晓曦和向南耳语。

队尾周凡生正抹着额头上的汗珠,他很紧张,前两天受的伤现在开始结痂发痒,这几日高强度输出对他这个整日坐办公室打合同做标书的人很吃不消。汗水沿着他的额头发尾密密渗出,一滴一滴往下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