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儿,这是什么酒,这颜色煞是好看。”
“娘,您先尝尝,孩儿再告诉你。”
“这孩子…”
李夫人无奈一笑,端起酒杯,轻启朱唇,尝试性地抿了一口,缓缓下咽,接着又闭上了眼睛,细细品味,片刻后她睁开了眼,赞叹道:
“轩儿,这酒真不错,绵柔醇和,口齿留香,既有山果的酸甜,又带有一丝丝白酒的芬芳,却不像白酒那般辛辣,倒是很适合女人引用。轩儿你快说说,这酒叫什么名字?”
李泽轩笑道:“呵呵,娘,孩儿给这酒取名为温柔乡,娘您觉得如何?”
李夫人点头赞同道:“嗯,不错,这名字倒是很贴切。”
“娘,兰儿也想喝!”兰儿见到那颜色鲜艳的酒,又听母亲对那酒这般夸赞,小丫头顿时就眼巴巴地祈求道。
“不行,兰儿你还小,你还是喝山果酒吧。”
李泽轩抢先出言反对道。这种鸡尾酒虽然酒精度数极低,但它仍然还是酒,兰儿年纪还小,喝酒对身体不好。
“哼,臭哥哥!”
兰儿撅着嘴,一脸不开心。李夫人有些好笑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爹,韩叔,这另一种酒,是专门为你们准备的,可能会比较烈,你们喝的时候慢一些。”
小孩子嘛,心气儿来的快去的也快,李泽轩不管一旁撒娇怄气的兰儿,提起另一壶酒,分别给他老爹和韩里正各倒了一杯。
“嘿,你爹我什么烈酒没喝过,轩儿你还说的这么严重。”
李老爹没把儿子的话放在心上。
韩里正见杯子上方冒着丝丝寒气,杯子里面还有几块儿碎冰,他瞬间就惊呼道:“少爷,这里面怎么会有冰块儿?”
李京墨这时也注意到了杯子里的异样,他也有些吃惊:“轩儿,咱们府里没有冰窖吧,你这从哪儿弄来的冰块儿?”
程处默见怪不怪地在一旁淡定吃喝,暗暗鄙视他们两人大惊小怪。这二货浑然忘记了他自己刚刚在西院,见到李泽轩从水里面变出几个冰块时,他的神情比李京墨和韩里正现在惊讶多了。
“爹,韩叔,这是我从我师父那儿学来的制冰方法,你们先尝尝这酒如何。”
二人这才按捺住心中惊讶,端起酒杯,轻轻一嗅,顿时一股极为浓烈的酒香和山果香沁入鼻孔,韩里正冲李京墨赞叹道:
“老爷,仅仅闻起来,我就敢断定,这酒绝非凡品啊!”
李京墨也赞同地点了点头,这点见识他当然有,二人收起轻视之心,抿了一口,均是忍不住舒爽地哈了一口气。
“绝了,老夫喝了一辈子酒,从来没有喝过这么浓烈醇香的酒,实在太痛快了!”
李京墨忍不住拍案叫绝。
韩里正也感叹道:“这山果的清香经过烈酒的发酵,显得更加醇厚,冰块的冰寒,又能压制住烈酒的辛辣燎心,少爷,你们配的这种酒真的是太绝妙了。”
程处默也倒了一杯,他刚刚在西院还没喝够呢,这时他听完韩里正的感叹后,立马竖起了大拇指,叫道:“对对对,就是这么一个感觉,韩里正,您把俺想说的都说出来了。”
李夫人和韩雨惜在旁边连忙掩嘴一笑。
李泽轩自动过滤了程处默臭不要脸的话,对韩里正笑道:“这酒还多亏了雨惜,我也就只是知道里面的成分,各成分的配比,都是雨惜研究出来的。”
李夫人这时也在旁边说道:“韩里正,你倒是生了个好女儿,雨惜不仅样貌端庄秀丽,还心灵手巧,什么都会,这将来谁要能娶到这么一个美娇娘,可是修了八辈子的福分啊!”
她对韩雨惜这个姑娘一直很满意,模样俊俏,性格温婉。可惜儿子是个榆木脑袋,这么久还没把人家姑娘拿下来,她也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韩雨惜听到李夫人这么夸赞她,心中羞喜,低下头不敢言语,韩里正连忙道:“老夫人谬赞了,谬赞了。”
李京墨这时问道:“轩儿,这酒叫什么名字?”
李泽轩答道:“爹,孩儿给它起名叫神仙醉,您觉得怎么样?”
李京墨沉吟片刻,点头道:“神仙醉,倒也很贴切,这酒后劲十足,很容易醉人啊。轩儿,你前几日和为父说,要弄一个新东西,放到醉仙楼售卖,来与云兮楼对抗,是不是说的这种酒?”
李泽轩答道:“对,就是这温柔乡和神仙醉,爹,您觉得这两种酒,用来和云兮楼打擂台,我们胜算几何?”
李京墨捋了捋胡子,沉吟片刻,异常笃定地说道:“以为父的眼光来看,这两种我大唐从未出现过的新酒一经推出,必然轰动整个长安城,我们醉仙楼的胜算在九成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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