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看都没看姚老太太一眼,把顾意满放到座位上之后,随后上车,关上车门。
汽车疾驰而去。
见凌越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姚老太太冲着汽车离去的方向狠狠吐了口口水。
项昭皱眉,没说废话,也没和姚老太太争执,用姚老太太的付款码,给姚老太太扫了二十元钱过去。
姚老太太还不满意,骂骂咧咧:“我们的膏药至少三十块钱一贴,也就那个败家娘们才卖二十块!”
她也看出来了,刚刚那一男一女是有钱人。
像这种有钱人,年轻,还是一男一女,别说三十块,就是要一百块,那个男的也爽快的把钱掏了。
也就她的败家儿媳,不管是本地的还是外地的,全都收二十块。
大傻子一样!
项昭没搭理她。
这种既没文化又没素质的老太太,太难缠了。
吵起来,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还不能动手,先呕死的肯定是他。
还是惹不起躲得起为妙!
他没理会姚老太太,对丁蝉衣说:“大姐,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姚老太太警惕的问:“你想干嘛?我告诉你,我儿媳妇有丈夫有孩子,你别想勾引我儿媳妇!”
项昭:“……”
他是造了什么孽,才被他们家少爷留下处理这种事?
他依然没搭理姚老太太,只是招手叫过两名手下。
他的两名手下把姚老太太拦住,他带着给了肯定答复的丁蝉衣走到姚老太太和姚文武虽然能看到他们,但是却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地方。
他开门见山问:“大姐,你是想离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