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御医在宫中也是以一手出神入化的银针术而闻名,太后让他在旁伺候,定是让他暗中观摩学习那土匪的行针手法。
待高御医学成之后,以后太后犯病,也就用不着那粗鄙的土匪来了。
“姑母,您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疼昭平的”昭平郡主感动得跪依在床塌前,亲昵拉起皇太后的手。
“好孩子,你是孙家仅剩的一点骨血,也是哀家亲姐姐的留下的唯一血脉,哀家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去”皇太后反握住昭平柔嫩的手,满脸慈爱。
姬凤瑶和商熹夜一同前来时,皇太后和昭平郡主姑侄二人的手仍然亲密地握在一处。
看见商熹夜和姬凤瑶手牵着手进来,昭平郡主的心就像猛的被刺扎了一下。
皇太后脸上的慈蔼也慢慢变淡,恢复寻常。
商熹夜和姬凤瑶简单向太后问了安,仍和无影去了屏风外的外间。
喜雀寸步不离地跟着姬凤瑶来到皇太后床前,瞪着两只大眼睛,满脸警惕地死死盯着近侧的昭平郡主。
昭平郡主被喜雀这形同恐吓的眼神吓得心底打哆嗦,再加上姬凤瑶要针灸,她也不好再呆在这里碍事,便起身远远退至一旁。
姬凤瑶拿出针包,抬头看向近侧如同柱子般伫立的高御医。
高御医见姬凤瑶看他,赶紧躬身冲她行礼。
姬凤瑶仍然盯着他,冲他眉眼弯弯地一笑也不说话;
高御医知道她这是在赶他走,为难地看向太后。
皇太后见这粗鄙小气的土匪这般藏着揶着,分明不想教别人,面色越发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