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工明确,黑枭拿属于他的那三份,姬凤鸣拿剩下的七份;
二十余箱金锭子,眨眼间就全进了两人的纳石空间。
黑枭正欲走。
姬凤鸣却拉住了他:“等等,陈云礼这孙子一看就是个不老实的,别看他表面上对陈国公毕恭毕敬、唯唯喏喏,我敢打赌,这孙子私底下肯定还藏了一手。”
“他多少肯定会藏些,但他还能藏在这?”黑枭疑惑。
“京都朝廷里的那些破事儿,你比我通透;但要说这江湖经验,你可就不如我了”姬凤鸣一边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一边这敲敲,那转转的翻找:“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府上地儿就这么大,他不会分开藏两个地儿扎人眼的。”
话音刚落,他手底下的一只青瓷瓶一转。
书案底下便传来一阵轻微的,机关转动的扎扎声。
姬凤鸣笑得眉眼一弯,得意洋洋地上前勾住黑枭的肩:“怎么样,我说的吧!”
地窖挖得并不深。
两人举着火折子下去,看着堆了大半地窖的一箱箱金银珠宝,器画珍玩都惊了。
“窝草,这个陈云礼,简直是丧心病狂,难怪我看华凉城有那么多的穷人和乞丐,感情老百姓身上那点肉,全都给他割到这儿来了!”姬凤鸣看得咬呀切齿。
“全都拿走?”黑枭抬眼看姬凤鸣,并不是请示的语气。
“拿!一个铜板都别给他剩!”姬凤鸣大手连挥,瞬间就收走了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