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枭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捌开脸,哽咽强颜轻笑:“世人皆说,入了黑炼狱的人脏污不堪,你为何,不轻视于我。”
“啧,那那些整日迹混青楼妓馆、勾栏瓦舍的人怎么说,本少爷还去喝过花酒,那又怎么说”姬凤鸣伸手勾着黑枭的肩,又开始没正形:“我要是你,他们说什么,我就偏干什么,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晃,恶心死他们,然后他们又干不掉我,痛快不痛快?”
“嗤,无赖”黑枭想想那情形,忍不住笑了。
那近在咫尺,恍然绽开的满眼春色,将姬凤鸣漫不经心的眸光都染得五彩缤纷。
黑枭见他眼神迷离,惦着他身上的伤势严重,赶紧将他推回去躺好:“你老实些吧,总这么折腾,什么时候才能养好伤出去。”
姬凤鸣望着他嫣地一笑,竟一反常态地闭了嘴,安静了。
想起他身上的伤,黑枭从纳戒里取了酒精和伤药:“趴着,我给你把伤口处理一下,小瑶儿说过,伤口不处理会感染,感染并发症严重的话会死人。眼下你内伤如此严重,若是伤口再感染,就麻烦了。”
这都几天了,要感染早感染了。
姬凤鸣暗自撇嘴,却是乖巧又费力地翻了个身,并自觉扒了衣。
少年身量高挑,身材修长,原就是极好的身材;
又经过药浴伐髓,肌肤更是细致光洁无可挑剔。
如此,更衬得那满背的密密麻麻的溅射性伤痕触目惊心,十分狰狞。
黑枭握着酒精瓶子,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没事,我不痛,你就整瓶子倒吧,我就当药浴了”姬凤鸣没心没肺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