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喾玳嚎啕大哭:“三千万两……那是高俅国六七年的赋税啊!”
“那你高俅便穷上六七年,人穷了,口袋里没钱,也老实些”商熹夜凉凉不为所动:“亦或是,本王年节前就去你高俅挂我大昭的国旗,再将你松下一族迁到京都来,本王隔三差五的找你聊聊天、喝喝茶?”
松下喾玳想想隔三差五被九王“召幸”的“幸福生活”吓得亡魂皆冒,赶紧一叠声答应:“别别别!三千万就三千万,您别找小王聊天喝茶,嘤嘤嘤!”
商熹夜这才松了脚,从怀里摸出一张早就写好的欠条,丢在松下喾玳面前:“那便签字画押吧,别把你身上的脏血弄上头了,否则本王再叫你签一张,这张也作数。”
松下喾玳正要去捡那张纸条的手一抖,从脸上带下去的血渍“啪哒”一声,滴了一滴在那纸上。
他怔了两秒,顿时躺回地上,生无可恋地“哇哇”大哭:“我怎么这么没用,小王不活了,嗷嗷嗷嗷……六千万两啊,我的个娘啊!我特么回去也是要被打死,还不如死在这里算了!”
商熹夜:“……”
无痕:“……”
无仲实在不忍心:“王爷,要不,还是再写一张,这张作废吧,这也哭得太惨了。”
商熹夜摸摸鼻尖,眸色分明也有些懵,轻咳一声:“那你写。”
等无仲去找笔墨纸砚了。
商熹夜忍无可忍,踢了松下喾玳一脚:“别嚎了,难听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