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着皇帝和九王那两脸如出一辙的,淡漠但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脸,诸人简直如坐针毡。
商东旸实在忍受不了内心的煎熬,悄然离开宴厅。
他抵达栖梧宫时,皇后正一脸淡漠,但动作娴熟地缝制着一个精美的布偶。
“母后,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弄这个”商东旸气极败坏地坐在皇后对面,着急问道:“母后,您……”
“你是不是想问,明明皇上都给了本宫选择的权利,本宫却为何不护下你小姨,反命处死了她”皇后打断商东旸的话,冷漠反问。
商东旸握拳,十分不解:“陈姿萦虽然是蠢了些,但您是皇后,她又是陈家唯一一点血脉,而且昭平郡主也没死;凭着陈家祖上的功勋,母后你如今的地位,要保下陈姿萦,绝非难事,母后你……”
皇后再次打断商东旸的话,一脸平静地低声咆哮道:“你觉得耗尽陈家的功勋,本宫的地位脸面,来保住她的命,她能好吗?
她的蠢已经无可救药,她甚至都意识不到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下了什么弥天大错!
就算本宫今日保住了她,一样会再次自寻死路!
况且她已经明目张胆地招惹了九王和那土匪,还险些害死昭平郡主得罪了太后,这些人哪个是好相与的?
你告诉本宫,搭上咱们整个东宫来救这么个废物绊脚石,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