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些蹲在这里只能吃手艺粗陋的烤肉的行商们,个个都馋得直流口水,纷纷向店小二打听,是不是店里添了什么新菜色。
得知并不是客栈里的新添的菜色,而是其中几个客人自己准备的饭食,这些行商心中虽然羡慕,但大家素不相识,他们也不好上去讨食,只得强忍着憋回肚里的馋虫各自回房。
这些行商倒罢了,吃不上嘴,好歹能回房烤火取暖。
躲在屋顶或屋角暗处盯梢的那些人,却是苦不堪言。
不但要忍受刀子般的北风,还得忍住一阵阵食物香味的攻击。
好几个人都被馋得不行,默默摸出自己身上带的干肉条。
可闻着这源源不绝的香味,平时吃起来还行的肉条,此时咬在嘴里却是又硬又糙,简直与啃树根无异。
再被屋内飘出来的酒香一刺激,这些冷漠的汉子眼角都湿了。
瞧瞧人家过的什么日子。
再看看他们……
感觉他们这辈子都白过了,真的!
孟祈裹着一件火红狸子毛的大氅过来,猛地嗅见一口涮肉辛香和烈酒的醇香,一口口水险些没兜住,暗自嘀咕:“那几个土匪倒是有一手酿酒的好手艺,等尊上收了那小女匪,我定要在尊上面前多表现表现,或许还能得一两坛子的赏。”
盯梢的几个人见他过来,皆是毕恭毕敬地抱手见礼。
其中一人狠狠咽了一口唾沫,传音询问:“尊使,咱们现在动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