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凯旋说的很直白,陈楚良听着却是一股无明业火在心里面串起来。
燕京的门第观念,还是这么的老封建,想到自己老妈和老爸,当初顶着压力在一起,现如今,谢家因为谢妤的一时冲动,又被套在了这个框架里面,陈楚良竟然有些愤怒。郑重地问了一句:“凯哥,什么后果!”
孙凯旋唏嘘说道:“谢妤的妈妈席娟原来是国家卫生计生部门的一个小领导。结果就是因为这事儿,大概是污点吧,直接给调到了非领导岗位,变相的受到处分了。”
“还有呢?”陈楚良又问。调离岗位这很正常,自己的女儿未婚先孕,怎么着也会让管着这方面的谢妈妈受影响。
孙凯旋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道:“还有就是谢妤的老爸谢方刚。”
“谢方刚怎么了?”陈楚良追问道。
孙凯旋说:“谢方刚本来在华夏外交部当差,大概是被人背地里捅了刀子,以权谋私啥的,也是直接撸到了别得养老部门。谢家一家子人,都因为这件事,或多或少受到了影响,连谢家两位老人,谢妤的奶奶,现在都还在协和医院住着,谢老爷子也是病恹恹在家里面请家庭医生护理呢。听说两位老人,也是因为谢妤的事,一下子就病了,好像病的都挺厉害的。”
具体的情况,孙凯旋也只是知道大概。不过,这已经算是谢家这次遭遇不小的挫折了,至少经此一事,谢家整体都元气大伤,在燕京原本是三四流家族也变得不入流了。
“哎!”
孙凯旋叹气。他把谢妤的情况说了,就看陈老弟怎么处理。如果要帮忙,还是可以帮一帮,毕竟孙家在燕京的靠山,可不是一般的小鱼小虾,但是要让孙家帮忙,就得陈老弟同意。
听到谢家的遭遇。
陈楚良听后,也只能叹息一声。
谢妤算是为自己的特立独行买单了。
不过,他倒是有些同情。
这并不是因为谢妤和他滚了床单,自然把谢妤家的事当成自己的事。
而是从谢妤身上,感同身受地体会到自己老爸老妈那时候的遭遇。
知道孙凯旋说这事儿,其实就是想问自己的意思。
和孙凯旋两人就没啥求不求人的,两人都是一条船的人。陈楚良道:“凯哥。谢家的事,还有没回转的余地?”
孙凯旋懂他的意思,问道:“你想救谢家?”
陈楚良点了点头:“算是看在老陈家的血脉,有一部分来自谢家吧。只此一次。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