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连冷哼一声:“陈彦至的胆子不小。我梁王府的事情,他都敢管。看来,他是铁了心要和我梁王府作对。我绝对不会放过他。法海大师,将陈彦至赶走,别让他进寺院。”
法海摇头,说道:“陈彦至毕竟是强者。直接驱逐他,不合适。他既然来了,见一见他,又有何妨。”
梁连一个纨绔子弟,虽然在京城里混得风生水起,无人敢招惹,可他毕竟见识有限。
陈彦至那样的强者,是想赶走,就能赶走的吗?
无知,有时候是非常可怕的。
梁连这样的人,自私自利,狂妄自大,又心狠手辣,没有人会喜欢。要不是梁王府出钱重建扩修了金山寺,法海岂能和梁连这样的人打交道?
梁连冷笑一声:“那好。就让陈彦至进来吧。看我如何羞辱他。”
陈彦至武功高强,但是这里是金山寺,有法海大师在,他梁连怕什么。
有了依仗,便猖狂。
说的就是梁连这样的人。
法海双手合十,说了一句:“陈施主既然来了,那就请进寺院吧。”
………………
法海的声音,清晰地传到陈彦至的耳朵里。
陈彦至心中暗道:“法海对我的意见还挺大的啊。上次我阻止他对付白素贞,他肯定是怀恨在心。我来金山寺,他都不出来迎接。不过没关系,我不在乎这些。”
按理说,陈彦至和法海是同一个层次的强者。陈彦至来访,法海无论如何也要亲自出面迎接才是。可事实是,法海不露面,还想要将陈彦至拒之门外。
陈彦至笑着对两个小和尚说道:“两位小师傅,听到你们住持的话了吗?他请我进寺院呢。”
两个小和尚让开了道路,异口同声地说道:“施主请进。”
……………………
来到禅房,陈彦至没有理会梁连,甚至都没有正眼看他一眼。
陈彦至坐在椅子上,对法海说道:“陈某被朝廷贬了官职,做不了苏州总捕头,又回钱塘县做捕快了。莫非,法海大师觉得陈某的身份低微,不配来金山寺?否则的话,大师怎么那么大的架子,想要见你一面,都难如登天。”
法海摇头道:“陈施主言重了。老衲并无此意。”
梁连见陈彦至忽视了自己,顿时怒火中烧,冷声道:“陈彦至,将你贬回钱塘县,是我父王的意思。别以为会点武功,你就能为所欲为。老子告诉你,我梁王府想要对付你,是轻而易举。”
陈彦至对法海说道:“法海大师,我想你应该知道我这次来的目的。能否让世子先出去,我们谈一谈许仙的事情?”
梁连哈哈一笑:“怎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不能当着本世子的面儿说吗?许仙是我梁王府的要抓捕的人,没有人能私自将他给放了。法海大师是大德高僧,岂能和你这样的小人奸贼做交易?”
啪。
陈彦至一掌拍出,掌力打在了梁连的脸上。
这一记耳光打得很重。
梁连被打的眼冒金星,脑袋发昏,鼻孔和嘴角都流出了血迹,还掉了两颗牙齿。
陈彦至盯着梁连,说道:“梁连,你就是一个奸邪小人。我不正眼瞧你,是给你面子,给你台阶下。可是你这个人,就是不知好歹。要不是给法海大师面子,我今天就废了你。梁王府在我眼里,没什么了不起。出去。”
梁连还没有来得及咒骂,就被陈彦至给催眠了。他犹如木偶一样,木讷第走出了禅房。
陈彦至脾气好,但并不代表他就可以任人欺负。
梁连认为陈彦至不敢对自己动手,才敢肆无忌惮。可惜,他失算了。
就算梁连是世子,陈彦至也是照打不误。